“繡啊!紙來,筆來。看我筆下有神。”
許凡好似個大爺一般招呼著錦繡。
錦繡聽著這個稱呼嘴角抽了抽,許凡果真還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河水就泛濫的種。
錦繡叫宮女去準備,許凡也不介意,因為他早知道會這樣。那為什麼還叫錦繡?
因為爽啊。
東方月曦與眾女伴著許凡移動去禦書房。
許凡在後慢悠悠的走著,眾美前擁後簇。
靜兒隨著許凡:“娘娘,你真的能對抗寒流。”
許凡笑道:“區區事,何足掛齒。你錦繡姐姐辦不到的事情對我來簡單的跟喝水一樣。”
這許凡好是氣人,錦繡嗆道許凡:“風大,你莫讓風閃了舌頭。”
許凡對於錦繡用著標準嘲諷的笑容嗬嗬。
錦繡心中有大半信的,隻是她看的許凡那副得意。
錦繡氣惱!
東方月曦倒是一副平靜如水的模樣,許凡叫道:“娘子,你慢些走。”
於是在錦繡前的東方月曦也惱了。
花玉蘭見著自己家的凡兒招搖的模樣,笑了笑。大嫂洛春與二嫂錦懷也是無奈,自家這叔的性格與錦繡還真是冤家!
到了禦書房,翠荷已經將墨磨好:“陛下,墨已研好。”
許凡見筆墨已經伺候好了,起身來到書桌之前揮毫沾墨。正要動筆,忽的他看向錦繡:“你讓開點,擋著光了。”
錦繡聽著許凡的話看了看周圍,這麼多人圍著你偏叫我一人是什麼意思。她完了咬嘴唇,好女不與男鬥,讓開了。
許凡那個心曠神怡。
“凡兒,你莫老是無故找錦繡麻煩。”
許凡聽的花玉蘭的話,撇撇嘴。這許凡哪裏管得,這錦繡老是與自己不痛快,自己找她不痛快怎麼就不行了。我就是家子氣。
這世界上的紙與自己認識的紙是有些不一樣的,更粗糙。麻質纖維紙。
東方月曦見許凡久久不下筆道:“你又怎麼的?”
許凡搖頭:“這紙怎麼跟我看過的書籍的紙一樣,你們也不備著好紙與我,這麼差的紙配不上我的才華。”
東方月曦紅唇欲啟,忍住噴許凡這廝的欲望,轉過身去。
錦繡看著許凡正色道:“這造紙術乃是先人所傳下的,做工材料複雜,耗費人力,這普通百姓想要用還用不上呢怎麼到你這用就嫌棄。”
許凡聽出她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嫌棄自己事多唄。
“造的差還不讓了。真有意思。”
“你有本事倒是造一個出來”
許凡嗬嗬:“等我造出來,我怕你家先人棺材板壓不住。”
錦繡氣的不話了。
許凡哼的一聲,也下筆了。
所謂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熱炕頭。
炕是一種可以燒火取暖的床,在中國北方農村住宅裏很常見,是由磚或土坯砌成的,上麵鋪席,下有孔道和煙囪相通。
有了炕,寒流來了也要愛!我和老婆半夜再也不怕著涼了。
許凡取了回籠炕,何謂回籠炕?
火炕下麵用磚和黃泥砌成多個來回走煙的回轉,讓爐火的熱量及煙在裏麵來回流動,使火炕的炕麵受熱均勻,煙最後從火炕另一次的煙囪拍出。
許凡花了大半個時辰的功夫將這回籠炕的結構設計畫了出來,題字炕。這字還是歪歪扭扭,不成樣子。
“凡兒你字該練練了。”花玉蘭道。如此畫工隻是這字卻是上不得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