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忙活完了自己。
就幫白衣飄飄寬衣解帶了。
飄飄還是沒有反應。
難道剛才飄飄被我額頭的禁製給弄傻了?
最後。
這帥哥竟然和飄飄做起少兒不宜的事情來。
合著帥哥在水裏的時候,定格的那一刹那,是被飄飄的美麗給吸引了。
我是不是應該對飄飄表達一下謝意?
不過。
這種場景不能再參觀下去了。
真的辣眼睛。
我還是去救老和尚要緊。
轉頭一看。
老和尚還在那個巨輪上。
嘴角在動。
估計在念經吧。
對出家人來說,這場麵。
真的是汙。
我繼續奮力的朝著老和尚遊去。
好奇怪。
明明就近在咫尺了。
好像我一伸手,就可以碰觸到巨輪。
但是怎麼遊也遊不到。
我估計我都遊了半個時辰了。
還是老樣子。
我不得不深思了。
在地麵上有鬼打牆。
水裏的我雖然沒有見過。
但。
不能排除這一點。
不對不對。
我有冥決給的禁製。
不應該被鬼打牆之類的圍困住。
怪魚帥哥不怕我的禁製,那麼他就不是鬼。
應該是和蜜棗一樣的精怪。
是了是了。
這是傳說中,比鬼打牆更厲害的精怪打牆。
在我猶豫的這一刹那。
麵前忽然出現了一片白色。
定睛一看。
居然是那個白衣飄飄。
她已經穿好了衣服。
額,衣服上滴著鮮紅的血。
她手裏還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血就是從匕首上流下來的。
難道這飄飄被帥哥給那什麼了之後。
要自殺?
我回頭看帥哥。
喂,快把你心頭喜的人兒帶走。
我這一看不打緊。
嚇了一大跳。
那怪魚已經恢複了本來的樣子。
還被開膛破肚,刮了魚鱗。
隻要點一堆火,那就可以烤著吃了。
不過,我沒那個興趣。
再看白衣飄飄。
這下我明白了。
匕首上的是怪魚的鮮血。
那麼問題來了。
先前這個飄飄為什麼不殺怪魚呢?
這時,飄飄說話了。
聲音裏滿是怨恨,沒有瞳孔的眼眸裏是惡毒。
“你居然眼看著我被那怪魚,居然不救我。”
我隻是個吃瓜群眾好伐?
但。
道理還是要講明白的。
“你不是有能力殺死怪魚嗎?”
“還用我去救?”
飄飄的怨毒有增無減。
“我的修為根本無法壓製他。”
“隻能趁他不留神之時下手。”
原來是這樣。
我終於弄清楚了。
飄飄這是臥薪嚐膽,抓住對方鬆懈的時候,致命一擊。
還挺聰明的。
隻是,你這麼歹毒的看著我做什麼?
要是心裏還有恨。
就去把怪魚烤著吃了啊。
不都說恨誰的時候,就要扒皮抽筋嗎?
我可以把打火石借給你。
額,最多,我還可以幫你拾柴火。
白衣飄飄那張慘白的臉,忽然到了我的麵前。
距離為的麵頰,隻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這是一種精神威脅。
姐心理素質這麼好。
也怕了好伐。
哆哆嗦嗦的給飄飄做思想工作。
“雖然你長的很漂亮。”
“可是你的眼睛一點都不好看。”
“那個怪魚變成人類的時候,可是徹頭徹尾的帥哥。”
“多少女人盼望認識帥哥。”
“你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