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一眼,合夜看看賀進,賀進聳聳肩,最後,兩人默契的上樓,遇到白戀的問題,直接請示沈岩才是明智之舉。
這邊,沈岩正被白戀摔門離開一腔怒火沒地方發,賀進跟合夜便正好進來。
“我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是送老中醫的車還是那個女人離開了?”生氣起來,沈岩直接“那個女人”稱呼了白戀。
對視一眼,賀進暗暗咂舌,“沈總,是白小姐離開了。”
一聽到罪魁禍首離開,沈岩不淡定,捂住傷口便要起來,別說,人的潛能無限,竟然在怒氣的刺激下,沈岩還真的自己站起來。
將西服給沈岩遞上去,合夜要阻止,“老大的傷口才裂,現在不能出去!”說著就要奪過賀進遞上去的西服。
“你覺得沈總會聽?”話才落,合夜準備搶走的西服就被沈岩快人一步披在了身上。
挑挑眉,賀進又伺候著沈岩出門。
看著之前還要死不活蔫蔫的沈老大現在手腳那叫一個麻利,合夜也不知道是該稱讚老中醫醫術了得,還是該鄙視沈岩之前的虛弱隻不過是裝出來博取白戀同情。
堂堂龍門的暗主,沈氏總裁,都二十七八該奔三的男人,竟然還有那麼蘿莉的小心思,真是不過來不知道,一過來嚇一跳。
急忙跟上沈岩,看著沈岩袖長的雙腿健步如飛,合夜弱弱的分神,再瞥向沈岩的時候就替沈岩悲哀了。
哎,明明都裝可憐了,白小姐還是沒同情沈老大,沈老大不容易啊。
沈岩這邊急忙追出來,白戀那頭。
直接給付子興去了一通電話,知道付子興地址,直接讓司機驅車過去。
當白戀趕到付子興給她的地址,一腔質問卻在進門的時候,被一個身影給製住。
“白紅棉!”為什麼她會在這裏?
開門,看著門邊的白戀,白紅棉側了側身子,“進來吧。”
進去,掃過去,白戀最後在開放式的家裏發現付子興躺在床上。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付子興的傷也在胸口,隻是跟沈岩恰好相反,付子興的傷在右邊,而且就如老中醫說的,付子興隻是一點擦傷。
給自己上藥的手停下來,抬頭看了眼白戀,繼而淡淡扣起衣服,付子興永遠一副淡然的樣子。
“你看到什麼樣子,這件事那就是什麼樣子。”掀開被子,付子興下床,繼而自己去冰箱撿出一瓶水。
坐到沙發上,白紅棉類似著旗袍的衣服,頭發挽起來在腦後,整個人看上去氣質很好。
掃著沙發上坐姿都優雅無比的白紅棉,白戀決定挑簡單的問題問,“小叔為什麼會跟她在一起?這點,我看到的,應該不能表示什麼吧?”
“你從來就不是小孩子,你該知道,我們做事都有我們自己的道理。這次之所以讓你過來,是想讓你知道,我跟沈岩確實是有利益紛爭,如果沈岩因此誤會你,我隻能說一句對不起。”付子興喝了水,蹙著眉頭,說。
看著付子興,雖然付子興隻是一身簡單的白襯衣,但是白戀卻在他眼裏看不到之前那個雲淡風輕宛如仙人般不惹塵俗的舊姿。
“你在逃避我的問題,我是問你,為什麼你們又會在一起?”提到“又”字,白戀自己先驚住,想起第一次看到白紅棉,是付家讓她認祖歸宗,需要白紅棉的配合。
而白紅棉這些年根本就是潛伏在L市,而遠東集團也是在L市,付子興這次之所以會出現,第一個在的地方更是L市。
雖然有點荒誕,但是,白戀還是猜到了那種可能。
“你們的關係……是不是非同尋常?”白戀都沒發現,自己這麼望著白紅棉跟付子興猜測的時候,處於中間的她有多麼的詭異。
眉頭輕挑,白紅棉豔紅指甲的手指輕輕敲著自己旗袍邊緣,繼而,勾唇一笑,“非同尋常?什麼才叫非同尋常?你說說看?”
“紅棉!”一直在她麵前,付子興極少會發怒,而在極少發怒的次數裏,這次卻怒得有點不一樣。
都是已為人母的人了,白戀看出來付子興這一怒喝的含義,白戀譏諷的勾著唇,抬步朝白紅棉旁邊坐過去。
“小叔,你跟我媽的關係是不是超乎我想象的好?剛才沒聽錯吧?你竟然稱呼我媽的名,而不是叫大嫂……”眸底是一片寒氣幽深,嘴角卻是勾著,白戀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跟沈岩混久了,她確實情不自禁之間將沈岩的微表情都學了去。
“……”沒再說話,付子興看著白戀,恢複了他付子興該有的表情——麵無表情
見付子興不說話,白紅棉又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架勢,白戀掃向四周,想從房子裏找出點兩人關係匪淺的證據來,可惜,她什麼都沒暼到。房裏,隻有男士一人的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