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司徒浩問。
“不知道,馬突然不走了。”車夫跳下馬車察看。
“等等。”司徒浩揚手,示意他靜下來,風中隱隱傳來什麼聲音。
“救命啊!”那聲音再次傳來。
“有人在呼救。”司徒浩順著那聲音跑過去,果然在一條小巷子裏看見幾個混混模樣的人圍著一個姑娘。
在月落竟然還有這樣的敗類,完全觸犯了他的底線。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們還真是不知羞恥。
那幾個混混聽到他的話,轉過頭看著他。“說老子不知羞恥,你是什麼東西。”一個個子略高一點的男人朝他走過來,用手戳著他的前胸。
“本想放你們一馬,可是你們偏偏不識好歹。”司徒浩冷哼一聲,單手抓住他的手,哢嚓一聲,那混混的手無力的垂下。
“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竟敢冒犯我們老大!”那幾個混混一見老大受傷,一齊衝了上來,司徒浩是何等身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幾個混混打翻在地,一個個哀嚎著,場麵十分慘烈。
“還打嗎?”司徒浩踩在一個人的背上問。
“不打了不打了!”那幾個混混異口同聲得到,再看看他們一個個趴在地上,鼻青臉腫,臉上帶著恐懼。
“滾!”司徒浩喊了一聲,幾個小混混爬起來迅速消失不見。
“姑娘,你沒事吧!”司徒浩走到月嬌奴身邊伸出手把她扶起來。
“多謝公子搭救之恩。”月嬌奴行了一禮,緩緩抬起頭,目光帶著錯愕。“是你!”二人幾乎同時開口,然後相視一笑。
“你怎麼會在這裏。”司徒浩一臉的意外,自從上次花燈會後,他就一直在掛念著她,沒想到兩人如此有緣,竟然會在這裏相見。
“說來慚愧。”她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我與大哥走散,怎料想會遇到這幾個登徒子,今日若不是遇見公子,明月怕是凶多吉少了。”她一邊說一邊擦掉眼角的眼淚。
“你一個姑娘家,以後到了深夜,莫要到這種地方來了。”司徒浩直勾勾的盯著她,這張臉,簡直和月嬌奴驚人的相似,雖然對她的身份還是懷疑,但是他打心眼裏希望這兩個人僅僅隻是相似,畢竟對於那個人,他虧欠的太多了。
“既然我們如此有緣,不如小月請公子喝一杯如何?”月嬌奴笑著。
“你會喝酒?”司徒浩對此十分的驚訝。
“女子喝酒……很奇怪嗎?”月嬌奴雙手絞著衣袖,緊敏著唇,神色變得拘謹。
“不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司徒微微一笑,二人向附近的酒館去了。
酒館的小二笑嗬嗬的把他們迎進去,雖然已經入夜,但是客人著實不少,小二把他們引到一張靠窗的桌子,點了東西後便跑到別的地方忙活去了。
正宗的女兒紅,這也是這家店的特色,當兩大壇女兒紅被放到桌子上,兩人相視而笑。
“不知小月姑娘酒量如何?”司徒浩舉杯,一飲而盡。
“你要看看嗎?”月嬌奴微笑,抬手將杯中酒一飲而下,辛辣入喉,她不自覺得皺起眉頭,即使喝了幾次,她仍然不喜歡這種味道。
她這舉動全被司徒浩看在眼裏,知道她不善飲酒,他開口道:“算了,別喝了。”
“那怎麼行,公子對小月有救命之恩,小月理當讓公子喝的盡興。”她說著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全部喝下。
“別喝了。”看她又去倒酒,司徒浩趕忙抓著她的手加以阻止。
“好暈啊!嗬嗬!”月嬌奴搖搖頭,眼神朦朧的看著他,隨後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姑娘,你的家在那,我送你回去,姑娘?”司徒浩試圖叫醒她,可是並沒有什麼作用。
“這裏人潮混雜,若是把她留在這裏,恐怕又會遇到剛才那種事,不如……”他握拳之後,索性將月嬌奴抱起,出了酒館。
在他們離開不久,一個持劍的黑衣人雙手環胸,淡淡的看著這二人離開的方向。
司徒府上,柳絮早已急的團團轉,自從上次燈會上見過那個女人,司徒浩就每天神不守舍,對她也有些疏遠,今日這麼晚了還沒回來,指不定又是出去找哪個狐媚子,她知道,月嬌奴沒有死自然會報複於她,連日的忐忑不安讓她麵容憔悴,整個人一下子瘦了很多。
“小姐,小姐。”門外等在門外的丫頭急匆匆的跑進來指著門口說:“我看見公子的馬車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