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己可能真的是個傻子,付景軒沒有罵錯。
偶像劇的情節根本不會出現在生活中,一定是有個讓風逸無法離開我的原因存在。
我不在乎自己是否被他利用,隻要能一直守著他,讓我做什麼都無所謂。
眼前的大門緩緩打開,風逸雙臂拉動扶手,無比平靜的注視著我。
“沒事吧,你們沒打架吧。”我慌張的察看他的身體,一點傷痕都沒有。
“小雨,對不起,讓你累了這麼久。”他說著一把將我抱在懷中,身子幾乎完全嵌進他的臂彎裏。
“呃···風逸···我··呼吸不上來了···”嗓子眼裏發出微弱的聲音,他趕緊鬆開一點點,但那種極度的保護欲還是將我包圍著。
“咳!你們要親熱麻煩不要擋在我的辦公室門前。”付景軒低沉著說。
“小雨,今後你不用再來這邊工作,我已經和他協商好了。”
“真的嗎?你們怎麼談的。”
“沒怎麼談,我把錢還給付先生,他同意你離職,就這麼簡單。”
我脫離風逸的懷抱看向不遠處的付景軒,他隻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那你的欠款怎麼辦?還有那個叫李夢的會不會又來找你麻煩?”
“我都能解決,真的,小雨別再為這些事煩心,我們還像從前一樣好不好?”
可以嗎?回到從前,回到我什麼都不了解的時候,我猶豫著該如何回答他。
他的目光落入我眼中,看得久了竟忘了那些困惑。
“嗯···”
他突然親吻上來,我毫無防備。
大腦中一片空白,似乎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是他的吻有毒還是我蠢到無藥可救,嗬嗬···
接下來的一周我們就真的恢複到從前的樣子,所有關於風逸的問題都被我打包壓縮在大腦皮層的邊緣地帶。
隻要萌生出一點點窺探的意思,我就會用其他事來打斷,比如:中午吃什麼?晚上和風逸去哪玩?周末應該帶他去買一雙新皮鞋,黑色的好還是棕色的好呢?
生活規律的唯一壞處是體重反彈,慢慢從94升到了100。
臉頰上多了肉,氣色好很多。
這周周末風逸公司有車展,他加班我便沒事可做,想著該去找找秦楠,畢竟她太長時間沒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裏了。
我拉著吳曉丹陪我,一起來到郊外療養院。
這裏地處偏僻環境優美,茂密的叢林小溪和庭院,一棟三層高的白色建築矗立在景色之中,仿佛世外桃源。
“在這住一定死貴死貴的。”丹丹撇著嘴說道。
“會嗎?一個月得上萬?”
她點了點我的腦門,回道:“小雨真是沒常識,這種地方一個月最少得十幾萬。”
我咽了咽喉嚨,無法想象她說的這個數字代表的意義。
年輕漂亮的女護士幫我們登記信息,詢問道秦楠的病房我們一路找尋過去。
什麼病會需要住在療養院?肯定不是危及性命的病情,百分之七八十和精神情況有關。
難道是風逸拒絕她所以抑鬱了?
真是個脆弱的女人。
一扇潔白的房門半掩著,徐徐微風從縫隙裏吹出,我輕輕敲打發出清脆的‘鐺鐺’聲,裏麵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話語。
“請進。”
隻見一位鬢角稍帶白發的美麗女人坐在病房露台旁的椅子裏,一點點的在剝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