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曉曾經我青峰門尚且也出過好幾位地靈根弟子?可現在他們這些本該大放異彩的弟子何在?”
紅鬆子見唐劍疑惑,當即發問。
唐劍心中一動,凝目道,“莫非與掌門有關?”
紅鬆子壓低聲音,“不錯,我們長老中,很多都已懷疑掌門可能在修某種魔功,行逆天奪命之事,曾經的幾位地靈根弟子失蹤,定與其有關。
但這青峰門,說是大家的青峰門,實則就是他李某人的青峰門。
掌門與其夫人皆是金丹修士,二人聯手,便是太上長老亦無可奈何。
我們縱知悉其事,大家也都明哲保身很少插手。”
唐劍,“那這次......”
紅鬆子眼睛發光看著唐劍,“這次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你是萬中無一的天靈根,掌門盯上你,太上長老都非常不滿。
但這種不滿,太上長老不會明麵上表現出來,可他老人家已對我等心腹發話,要保你。
掌門就算對地靈根的商筍出手,太上長老都不會阻止。
但對你出手,這就不行,這已經是觸犯底線。
因為一個天靈根的修士,隻要中途不夭折,絕對能平穩修煉到金丹期。
更何況你今日表現出的實力潛力,更出彩......”
唐劍,“就算我達到金丹期,對太上長老又有什麼好處呢?他犯不著為了我一個無親無故的潛力種子,就得罪掌門夫婦二人吧?畢竟那可是兩位金丹。”
“不!值得,很值得!”
紅鬆子篤定道,“你就是種子,就是希望。我們青峰門依附於靠山宗,靠山宗有過規定,凡下屬宗門培養或拉攏到一位金丹期修士,便將大賞。
那嘉獎,我等長老每人都有份。
最重要是,太上長老也迫切希望去靠山宗,你就是他去往靠山宗的希望。
之前那些地級靈根的天才,雖也有希望,卻畢竟太小,還不值得太上長老做決定與掌門夫婦二人對立。”
紅鬆子深吸口氣凝望唐劍,“現在,就是你給了他勇氣!”
“神特麼我給了他勇氣啊,我又不是梁靜茹。我更不是什麼種子。”
唐劍心裏翻白眼,麵上笑嘻嘻,“既如此,前輩便替晚輩多謝太上長老。”
紅鬆子立即還禮,正色,“豈敢豈敢,達者為師,唐......唐兄你今日表現出的實力,已超越了我,可莫要再以前輩相稱,我可擔待不起。
另外,你既已是築基期修士,而今為揭發掌門之事,還請你暫且委屈一段時日,待太上長老與靠山宗前輩商定之後,定會給你更好的待遇。”
“好說好說。”唐劍笑眯眯拱手。
不就是繼續苟嗎。
這是他的天賦神通啊。
他現在還不是金丹修士呢,雖然剛剛表現出的實力把他自己也嚇一跳,但真與李四平剛,恐怕有被透心涼的危險,繼續苟沒錯。
“這個,唐兄,話說了這麼多,我這衣服和法器,你看......”
紅鬆子穿著薄薄一層小肚兜,搓著手尷尬道。
他一個童子打扮,被唐劍扒了道袍後,內裏自然就隻有一個紅肚兜了,於是很尷尬的光了腚子。
“哦。抱歉抱歉!”
唐劍恍然,有些遺憾將紅鬆子的法器和法衣交還。
這都是好東西啊,若是以《百脈煉寶真訣》煉化了,說不準能提升他不少修為。
又與紅鬆子交流了一會兒如何苟的流程後,唐劍當即目送對方鬼鬼祟祟地離開了山穀,複爾悠悠然笑了起來。
“不拿走那些屬於我的戰利品還好,既然拿走了,那就讓我也瞧瞧你說得是真是假吧。”
唐劍雖然長得年輕帥氣,看起來非常嫩,但思想卻並不稚嫩,還是防了一手的。
就在方才奪走紅鬆子的法器法衣時,他便已經做了些手腳。
比李四平在【烏光梭】上做的手腳還要厲害,等於在紅鬆子身上插了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