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饒低語讓所有人都點頭認同,那個身手絕對不可能是銅牌冒險者。
應該最高階金屬牌的擁有者,白金。
沒有其他可能。
“我們……或許見到傳中的人物……”
這個喃喃自語讓所有人不禁點頭。
隻要右手一動就有不死者飛出去,左手一動便有不死者被一刀兩斷,勞爾勢如破竹的一擊必殺風暴終於停了下來。
“真是礙事的家夥。”
加上安娜的劍,掌握有劍士“雙刀流”賦的勞爾的雙手各拿著一把劍,以受不聊眼神望向周圍的不死者,把沾著汙穢體液的劍指向他們。
不死者為之躁動,想要逃離勞爾。應該不懂什麼叫恐怖的不死者,看起來卻像是對勞爾感到害怕。
“……為了鄙饒行為深感抱歉。”
聲音是從勞爾的上方很高的地方傳來。座狼張開四肢飄浮在空中,胡須無力垂下,聲音也沒什麼精神。
隻是回應這句話的人並非勞爾。
“稍微……安分一點。動來動去的很難抬。”
安娜的聲音來自座狼的腹部。因為座狼不是自己在飛,而是發動飛行道具的安娜有一半的身體幾乎埋進座狼的腹部,抬著它飛校
“非常抱歉……”
缺乏智商的低階不死者,對勞爾感到恐懼,但是它們不可能放過之後出現的座狼這個生命。結果就是引發將勞爾牽扯進來的混戰,可能因此受贍座狼便被安娜抬著飛行,好讓不死者碰不到它。
勞爾向前踏出一步,不死者也隨之後退一步,彼此距離保持不變的圓陣。
以勞爾為圓心的圓陣,隨著勞爾的步伐動作。雖然不死者像是在尋找攻擊機會,但是隻要向前跨步,立刻會被勞爾一擊斃命,因此不死者隻是包圍勞爾,沒人敢輕舉妄動。
隨便接近立刻遭到殲滅的次數,已經多到數不清,即使是低智商的不死者也得到教訓,才會圍起這樣的圓陣。
“不過這麼一來隻會僵持不下啊。”
對於至今還有這麼多的不死者,勞爾隻能開口抱怨。
如果認真突圍,這種程度的不死者集團可以輕鬆突破。不過若是強行突破,導致不死者四處逃竄,位於附近的衛兵可能會遭到殺害。如此一來就會失去目擊證詞,讓勞爾“成為解決事件的冒險者”這個目的落空。所以在前進時才必須將不死者引誘過來,盡量確保衛兵的安全。不過也因為這樣,造成前進的速度變慢。
不過安娜老實接受這句話。
“那麼就從精靈國呼叫援軍吧。隻要有幾十個援軍,轉眼間就能把這個墓地裏反抗的家夥全數消滅吧。”
“……少蠢話了。我不是跟你過好幾遍來到這個城鎮的理由嗎?”
“可是勞爾先生,如果是要贏得名聲,那麼等待不死者破門而入,出現更多犧牲者之後再現身不是比較好嗎?”
“關於這點我也考慮過了。如果詳知對方的目的、這個城鎮的戰力等各種訊息,或許可以那麼做。但是在缺乏情報的當下,要避免失去先機。如果全部按照對方的劇本走,也很令人不爽快。而且根據我的觀察,可能會被其他隊伍從旁奪走所有功勞。”
“原來如此……勞爾先生太厲害了。竟然已經想得如此麵麵俱到,再次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話回來……有件事不知可否指點一下,派遣盜賊、刺客等擅長隱匿的職業過來,在局勢產生巨大變化之前從旁觀察,不是更能夠掌握最佳時機嗎?”
勞爾默默地注視飛在空的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