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不明所以,一臉疑問的看著姒清。
攝政殿下的舅舅?莫不就是小國舅,蘇行止?殿下怎麼突然就扯著扯著想到了小國舅了?
“別一臉迷惑的看著本宮,到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屬下無意冒犯殿下。”
姒清微微揚了揚眉,“無事無事,何......”
“殿下清河群主求見。”這時候,承恩收到外麵小太監的消息,將清河郡主到來的消息告訴姒清。
姒清聽後,鳳眸一亮,有了完全屬於十五歲的少女該有的笑顏,“是瀅萱來了?還不快將郡主請進來,大冷天的還不快將屋中的碳火燒熱些!”
其實公主一點也不冷,隻是怕清河郡主冷罷了,這一點,承恩心裏清楚。
清河郡主,是已故武成王之女,名劉瀅萱,封號為清河,僅比姒清小了兩歲。
“諾。”承恩反應極快的應下,將人帶了進來,自己則是自覺的和何山一樣侯在一旁。
進來的是一位二八年華的少女,她的五官精致,身為皇族,就沒有不漂亮的,隻是她的嘴角一直掛著傻乎乎的笑,目光之中充滿了孩子的純真——就像是個傻子似的。
一個漂亮的傻子。
“公主姐姐!”清河甜甜的喊道。
看著清河那笑顏,姒清的嘴笑閃過一絲的苦澀。
“老奴拜見,攝政殿下。”跟隨著清河的是年過四旬的老嬤嬤,她的額角有一個非常深的傷疤。
“尚嬤嬤,您快起來,您怎能行如此大禮。”姒清見尚嬤嬤要跪下,忙起身。
要說起這位尚嬤嬤,她是姒清和清河的乳娘,清河傻後,她一直默默的陪著清河,照顧著清河,當年,要不是尚嬤嬤幫她擋了那瘋子的一刀子,也不會留了這麼深的傷疤,被父加嫌棄後被休棄。
但她卻從來都沒有怨過什麼,傷好些了,依舊是來照顧她們,將她們看作親身孩子般對待,也算是姒清非常敬重的老人之一。
“殿下,禮不可廢。”尚嬤嬤非常古板的行了個禮。
姒清無奈的搖了搖頭,尚嬤嬤什麼都好,就是為人太過嚴厲罷了。
尚嬤嬤看著爬上床沒規沒矩的清河,眉頭緊皺,“郡主,您快下來,怎能隨意的爬上殿下的床榻。”
清河不滿的嘟了嘟嘴,姒清見此無聲的笑了笑,和尚嬤嬤說道:“嬤嬤,無事,本宮和瀅萱雖說不是親姊妹,可我們之間更甚親姊妹,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可......”
“可什麼可,本宮的話就是規矩。”姒清“不耐煩”的道。
清河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
這狐假虎威的小模樣,做的可真是到了精髓。
過了片刻,清河有點膩了,姒清就命人將她帶到禦花園去轉轉,臨走前,姒清留下了尚嬤嬤。
“嬤嬤......”
“欸,老奴在。”
姒清遲疑了片刻,凝重的道:“這些年來,瀅萱她,都沒有好些嗎?”
尚嬤嬤搖了搖頭,“還是老樣子,但是近日老奴交了她些女紅什麼之類的,郡主雖然不耐,可也聰明,學的也是有模有樣。”說到這,尚嬤嬤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手帕,遞給姒清,“這是郡主剛剛學會女紅那會,給殿下繡的一個‘鳳凰’。”
“哦?”姒清眼眸一亮,將手帕攤開,那“鳳凰”繡的並不好,針線十分的雜亂不堪,僅是繡出了些許的輪廓,要是沒有人說這是鳳凰,還看不出來,就如同小孩子的塗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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