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清聽後罷了罷手,“原來燭陰居然是王衍的救命恩人。”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那公主殿下還要嫁給王衍嗎?”
姒清輕笑,眸中透露著薄涼:“與王家聯姻是勢必之事,對本宮對皇室都有好處,何樂而不為,而王衍,他並非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被燭陰救過是一回事,和本宮的合作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是擰的清的人,不會傻傻犯糊塗。”
何山點頭,“但殿下還需的謹慎行事,屬下去安排人手。”
姒清明白何山的意思,搖了搖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用派人手。”
“是!”
……
這邊西嶺。
蘇行止一麵牽掛著遠在汴京的白念瑤,一麵正在西嶺知府上處理西嶺之事。
“國舅爺。”
蘇行止,正揉著太陽穴,這幾日都沒有好生休息,他的眼底泛著烏青,眸中還有些血絲,俊俏的臉龐有些許的憔悴。
“瘟疫有何進展?”蘇行止的聲音有些沙啞。
“幸得攝政長公主殿下深謀遠慮,提前備了幾車的草藥還有隨行禦醫,瘟疫雖嚴重,但好歹算是控製住了。”
蘇行止似是鬆了口氣,“如此便可,你去傳信給本國舅那小侄女,將這裏地方知府貪墨的證據附上。”
“國舅爺對此事有眉目了?”
“有了,還得多虧了林知府的寶貝女兒呢。”想到這裏蘇行止就勾起了格外諷刺的笑。
那人也是哂笑,“也是,如若不是那姓林的想要巴結上您這個‘金龜婿’也不會做讓自己女兒勾引您的事情,不過,也得感謝他了。”
“嗬,送上門的引子,誰不會好好利用。”
蘇行止一想到女人,就想到白念瑤,一想到白念瑤那地方就疼的厲害,他不由苦笑。
那日林岑的女兒光著身子在他的麵前,可自己那處卻絲毫沒有反應,他也有些苦澀,看來那地兒也是認路的,路不對自己就不會難受。
他蘇行止這輩子算是折在那個女人身上了。
思緒回來,蘇行止道:“姒清那裏,可有人選過來頂替地方官員。”
“還未收到消息,隻是傳信來,公主殿下如今正‘病危’。”
“病危?還真是可笑,她可不會病危,估計是那老東西做了什麼手腳,本國舅那小侄女估計就順著那路子走,蘇煥,離倒台不遠了。”
“依國舅爺所見,還有多久?”
蘇行止神色飄渺,“很快了,此次科舉將近,總會有人控製不住動手腳,不是嗎?”
科舉麼……很快了,很快了,還有一月就是科舉了。
此時汴京。
燭陰在皇宮外的府邸上。
他麵色不愉,看著司命給他的那人生簿麵色可謂是越來越難看,不必說了,也能想到那上麵的內容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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