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幫主見兒子轉好,當下喜不自勝,免不得將兩人一頓誇獎。陳添喜見狀,上前俯在幫主耳邊了幾句。酆幫主沉思片刻,起身推開門,見薑貴良正在門前,便叫他與那四個和尚都進了屋來。
“師弟如何?”薑貴良進門問道。
“點聲!”陳添喜噓聲道:“莫吵醒了師弟!”
薑貴良見這師弟躺在床上,氣息均勻,臉色紅潤,不自覺回頭看了眼那四個和尚。和尚們自然也看見了,那帶頭的壯和尚,臉色尤其難看,隻見他盯著賀史二人,眼中幾欲冒火。
“自巫山城出了這血眼妖怪以來,嘉兒便一直渾噩不清,已經多少日子了?貴良?”酆幫主問道。
“已有四個月之久了!師父。”薑貴良答道。完他抬起頭,又看了一眼氣息沉穩的師弟。
“這四個月多虧了你與幾位師兄弟,盡力照顧你師弟。”酆幫主繼續道:“當然還有幾位大師,為抱龍幫出力不少!”
“這些都是徒兒本分。。。”
“要不是你們,嘉兒或許等不到今!”酆幫主未等薑貴良完,便道:“幸得今日有幾位道長駕臨巫山,降妖除魔,我兒應是有救了!”
“這。。。”薑貴良立馬道:“恕徒兒直言,信善大師一行為師弟祛魔早已彰顯成效,這兩位道長能稍進一步,恐怕也是因為大師的關係吧。”
“就是!”
那邊四個和尚早已按耐不住。當頭那壯和尚開口道:“不瞞幫主,貧僧早晚為令郎誦經驅邪,熬製法藥為其褪魔,到今日也是大成之日了。這兩個朋友上來亂唱一氣,便是自己為令郎驅了邪,好生不另人信服啊!”賀史二人一聽他話,便知道他是來時偷聽的那賊人‘羊頭狗’,不覺好笑,忍不住發。
“誒,話可不是如此的!今日之事你們未看見麼?”陳添喜道:“前些日子師弟是靠著幾位大師驅邪,但今日又被那血眼了擄走,想必是邪魅加深,你們可曾有法子對付?若不是幾位道爺相助,能否將人救回來都是兩,再休要講什麼驅邪了。”
羊頭狗仍是不依不饒,高聲道:“不對不對!與他那什麼雜毛功夫不同,我這降魔的法子,使的是無邊佛法,請的是西方聖人,若被他從當中瞎杵一竿子,亂了我神法要義,怕你家公子心氣受不住,到頭了害的還是你們自己!”
“還有這等事?”薑貴良驚道。
“不信你試試!”羊頭狗哼一聲,道。
“師父,您可聽見!”薑貴良上前跪道:“不能隨意請道士們驅邪,還望三思!”
酆幫主閉眼捋了捋胡須,轉頭對賀守素問道:“道長你怎麼看?”
“道法不二,術有高低。”賀守素當即道:“貴公子的病,非得依我們的法門,若妄入了歧路,恐怕要吃大虧!”
“朋友!”羊頭狗惡言道:“你這話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