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
“歐拉歐拉歐拉!”
楚歌一聽動靜不對,回過頭,正好看見播磨拳兒不停歐拉村田奈子。
一頓連擊,播磨拳兒往後退了一步,歎道:“誒,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提這種要求的女人。”
“你是笨蛋吧,”楚歌沒忍住道。
播磨拳兒沒好氣道:“囉嗦,我笨蛋和你有什麼關係。”
楚歌懶得再,走到躺在沙發的村田奈子,看著對方美豔的臉龐變成豬頭一樣,摸了摸鼻子道:“不好意思,那家夥是個笨蛋,聽不懂你隱晦的意思,不過要求我們已經滿足,該輪到你滿足我們了。”
村田奈子第一次覺得話是這樣困難,嘴唇仿佛都不屬於自己,“羅蘭度酒吧地下有一個競技場,裏麵有個叫做牙的男人英俊又能打。”
“多謝,”楚歌道一聲謝,起身離開。
播磨拳兒跟上去,神情嚴肅道:“終於找到那家夥了。”
羅蘭度是一個挺有格調的酒吧,放著旋律輕快的音樂,歐式風格,酒保在吧台後擦拭酒杯,偶爾和客人聊上一兩句。
楚歌闖入這裏,拉著一名服務員道:“我們是村田奈子介紹過來,她你們這裏有很刺激的格鬥比賽。”
服務員身材高挑,笑容無可挑剔道:“一位一萬的入場費。”
這一下子就去掉兩萬啊,楚歌心裏跳了跳,指望播磨這個窮鬼出錢,那是不可能。
“行,”他一口答應,爽快地給服務員兩萬,又側頭道:“這錢是先借你,記得要還我。”
“哦,我有錢就還,”播磨拳兒隨口回道。
楚歌心裏鬆口氣,卻不知道,播磨拳兒大半人生都處於沒錢的狀態,誰讓上麵給的零花錢太少,少到他每次月底,中午都隻有喝自來水度過。
服務員領著兩人繞到後麵,打開一個側門,有條通往地下的道路,兩側裝有燈照明,寬兩米八。
“兩位從這裏下去就能看到想看的畫麵,”服務員笑著。
楚歌率先走下去,沒幾步,便聽見關門的聲音,心裏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有問題。
直到往下走時的喧鬧聲隱隱加大,他才放下疑惑,過一個轉角,麵前是一個拳擊擂台,聚光燈照在台麵,讓周圍顯得一片昏暗。
咆哮式的加油聲震蕩在這片空間,隱藏在黑暗的看客們有些是白領,有些是服務員,有些是大姐,身份不同,地位不同,卻在這一刻做出相同的事情。
楚歌腦袋有些發昏,不得不大聲道:“擂台上那個金發是你要找的人嗎?”
播磨拳兒看著台麵。
上麵不是拳擊比賽,是一個金發男人光著上身和一個穿空手道服的男人進行格鬥,沒戴任何護具,隻要一方願意,隨時都可以打出人命。
“就是那個金發!”播磨拳兒認出那張英俊的臉龐,怒氣衝衝擠進人群,強行擠到台下。
金發男人恰好一記回旋踢,漂亮的解決對手,裁判神情激動道:“牙選手成功擊敗空手道冠軍宮本三郎!!成為競技場有史以來最強的擂主!”
播磨拳兒脫下皮夾克,甩給楚歌,人躍上擂台,翻過圍繩道:“喲,金發的,我們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