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瞧瞧這位.......”
過來觀禮的人,都是白老爺子多年的親朋故舊,知府長子說出這句話,頓時讓他心生不悅。
以後女婿朱四海就是一家人了,知府長子這麼貶低朱四海,就是在打白老爺子的臉。
轉過頭正要嗬斥知府長子,卻發現這位知府長子說不出話了。
迎親的隊伍已經走進宅子了,被白老爺子的親朋故舊沒少詬病出身低賤的朱四海,身邊按理說隻有一些鄉野百姓才對。
誰知,竟是多了三件麒麟服。
知府長子和親朋故舊們心裏的譏笑,消失不見了,全部是目瞪口呆的探著腦袋看了過去。
朱家的勢力也太過驚人了,居然請的動兩位伯爺和一位侯爺,親自過來幫忙迎親。
親朋故舊們仔細看了很長時間,確認是真的伯爺和侯爺,全都轉過腦袋看向了知府長子,滿臉玩味。
還請來三位知府,你就是請來三位封疆大吏巡撫,也不見得有這三位京城裏的勳貴高貴。
跟著過來迎親的當然不是三位勳貴,是興安伯公子新寧伯公子懷遠侯公子在征得老爹的同意後,穿上老爹麒麟服跑過來給朱哥的二弟幫腔作勢。
三人都是嫡長子,爵位早晚是會傳給他們的,雖然有些不合禮法,隻要三位勳貴同意了,一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興安伯公子在過來的時候,已經打聽清楚了,有個知府長子心懷不軌,走到白家宅子立刻大喊了一聲:“誰是鬆江府知府的長子。”
知府長子猛的一激靈,看向了身邊的官宦子弟,這幫子也很仰慕白素素的狐朋狗友,全部倒退了幾步,留下知府長子一個人空落落的站在庭院裏。
知府長子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幹笑道:“伯爺,在下便是。”
“啪!”
話音落下,興安伯公子一巴掌扇在了知府長子臉上:“聽說你對嫂夫人圖謀不軌?”
知府長子在鬆江府習慣了欺男霸女,什麼時候被人打過,還是打臉,當場就被打懵了,欲哭無淚的說道:“伯爺冤枉啊,小的哪敢。”
懷遠侯公子自從開辦了自來水廠,整天忙著處理自來水廠的事宜,很久沒有出門,更甭說暢快的欺負官宦家的二世祖了。
一腳踹翻了知府長子,上去就是一頓老拳,隨口找了一個借口道:“誰讓你穿的紅紫色盤領衣,最是看不慣有人穿戴紅紫色盤領衣了,真是找打。”
這句話落下,官宦子弟們全部都是慌作一團,趕緊把自己身上和紅紫二色有關的東西,全部扒了下來。
一盞茶過後,新寧伯公子攔住了興安伯和懷遠侯:“差不多了,莫要耽誤了吉時。”
知府長子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哪裏還有半點的囂張,像條死狗一樣。
一炷香以後。
白老爺子在一群親朋故舊嫉妒羨慕的眼光裏,滿麵紅光的收下了聘禮,把女兒送上了彩轎。
朱四海在鬆江府有了一位鄉紳做嶽父,正式紮下了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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