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黃河以北排在前列的永定河,已經幹涸的斷流了,更不要說其他河流了。
密雲縣的那段潮河雖說也很寬闊河,但和永定河比起來,還是遜色了很多。
這段時間以來,東林黨和晉商一直關注著潮河的情況,就是擔心再次出現當年的那種情景。
旱情已經到了最嚴重的時候,永定河幹涸的斷流了,潮河更是幹旱了,全都變成了龜裂的河床。
朱舜就是有多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把泥土變成河水,如果真能這樣的話。
他就真的成神了。
朱舜這麼著急的邀著大明天天子去密雲縣,目的就有待商榷了,思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
弑君篡位。
東林黨和晉商一起推算出朱舜的真實目的,全都是忍不住笑了,朱舜這是自尋死路可就怪不得他們了。
現在可不是開國,誰控製了皇帝誰就控製了天下,現在這個天下是東林黨的天下。
不管是誰當皇帝,把持朝政的東林黨始終控製著中樞六部和地方官吏,天下還是東林黨的。
隻不過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換了個樣子,換了個名字罷了。
倘若太子朱慈烺真的篡位了,影響也不是太大,反而會給東林黨留下一個把柄。
有個這個弑父篡位的把柄,東林黨就能把太子從工業派手裏搶回來了,徹底泯滅工業派翻盤的希望。
喜歡用陰謀論揣度任何事情的東林黨和晉商,心情十分愉悅的等著工業派自尋死路,沒去阻撓皇帝的出巡。
大明天子要擺駕密雲縣,再怎麼輕車簡行,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準備了三天時間,一減再減,終於是準備齊全了。
起駕去了密雲縣。
大明天子前往密雲縣的這一路上,距離密雲縣越近,東林黨和晉商的心情就越好。
東林黨官員坐在官轎子裏,隻要掀開簾子,就能用西洋千裏鏡清晰看見潮河的河床。
潮河的幹旱情況,比家丁們稟報的還要嚴重的多,龜裂河床中間挖了很多井都沒有挖出來水。
想到朱舜終於要栽在他們手裏了,很多東林黨官員哼起了小曲,一個比一個起勁。
一個人的聲音不大,許許多多的東林黨官員一起哼,聲音就大了。
哪裏還是皇帝巡視邊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戲班出去唱戲,正在練習開腔。
隨著進入密雲縣,小曲聲漸漸沒了。
潮河裏確實是沒有水,隻不過有一點匪夷所思的是,密雲縣的土地怎麼那麼的整齊。
整齊的都不像是田地了,而是一塊塊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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