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很快就爬上了正頭頂,毒辣辣的陽光曬得人受不了,磊子坐在屋裏吹著風扇還好,屋門外,楊蓉滿頭大汗的打開了門,手中除了擰著一桶衣服外,那擰著一把蔬菜肉食。
“你清一清衣服要這麼久,我將將見你屋裏有洗衣機啊,屋外的荷花塘裏也是搭了洗衣服的地,用這麼麻煩弄這麼半天麼?你這不是舍近求遠,去易求繁,腦子進水了嗎?”
見楊蓉回來,磊子連忙單腿蹦著給楊蓉倒了杯水,又把電扇正對著楊蓉:“來,好好歇著,你要是再中暑了,就我現在這個形象,可是沒法抱你去找醫生的。”
楊蓉笑笑,解釋說:“洗衣機洗得沒手洗的幹淨,還有,荷花塘屬於堰塞湖一類,那裏麵的水是死的,我出生十幾年來,就沒見那裏麵的水換過,要是用那裏麵的水洗衣服,我害怕皮膚過敏呢。”
歇了歇,補充了點水,接著說道:“其實也可早點回來的,當時看了時間還早,想著等下屋裏還沒菜,就有繞了一圈,去街上買了些蔬菜,不然今中午我們就得吃白米飯了。”
楊蓉笑著,磊子挺得也嗬嗬的笑了,一邊撓頭一邊說:“辛苦辛苦,破費了吧?”
楊蓉看著磊子:“怎麼?你良心發現了?”
“那個,我總不好在你這兒白吃白住的吧,哦,對了,在我的錢包裏還有個幾百塊散錢,額,我錢包呢?”
磊子渾身上下都摸了一遍,可……
楊蓉無奈的搖頭:“大少爺,你錢包呢?”
“我,我!”磊子急得差點沒把自己扒個幹幹淨淨,哭喪個臉:“明明昨天還在我兜裏的。”
“那是不是你人跟我回了家,錢包跟哪個別的人回了去?”楊蓉偏著頭,調侃道。
“我,我,你,你……”
磊子你你我我的嘀咕了好半天,愣是沒有搭上話來。
“你慢慢找吧,我先把衣服提上樓涼了去。”說著,楊蓉把買回來的蔬菜肉食放在廚房裏,後擰著一桶衣衫上了樓頂。
磊子就蹦著蹦著滿屋子的找他的錢包。
屋頂上的陽台,楊蓉正在涼著剛剛洗好的衣衫,磊子拄著拐杖一拐一拐的蹦了上來,在楊蓉麵前停下,掏出錢包遞到楊蓉麵前,“還好,它沒跟著別人回家。”楊蓉晾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微微頓了頓,磊子接著說道:“窩在我背包裏,害我好一通苦找。”楊蓉接過磊子遞過來的錢包,錢包鼓鼓的看樣子裏麵像是很有貨,打開一看,五六張銀行卡,甚至於還有一些楊蓉都沒聽過的銀行,剩下就一疊鈔票,楊蓉數了數,有八百多,微笑著取了兩三張後,楊蓉把錢包遞了過去。
“這個呢,就是你這幾天的夥食費,還有我照顧你的辛苦費,以及你住在我這裏的住宿費!”
磊子點頭:“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楊蓉笑笑。
磊子說,“我來幫你涼吧,光在你這像個太子一樣隻管吃不生產,也不好。”
楊蓉的動作僵了僵,半響,理了理額前垂下的青絲,扯出一個很鄙夷的微笑出來:“你想生產?”
磊子身子一顫,連忙解釋說:“此生產並不是那個生產,額,換句話說也就是幹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