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坐在椅子上的郗雪芸,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師妹,還不快起來!你再這樣,師尊可真的要生氣了!”
見此,郗雪漫默默地起身,坐回了原座。
“師尊,我知道事已至此,顯然不是討論誰對誰錯之時,當務之急,是如何去應對丹望居的報複,好在我們提前有了預案!”
“噢,那把你們的預案不妨說來聽聽!”
戚豔敏說著,隨手打出一個隔音罩來,這才接著說到:
“最好是簡潔一點兒,我們的時間不多!”
“是,師尊!”
郗雪漫似乎恢複了平日的冷靜,看了對麵的郗雪芸一眼,搶先答話:
“這件事,艮山派休想脫得幹係,至少有一人,她絕對無法跑掉!”
“對,師妹說的極是,我相信艮山派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
郗雪芸說話之間,隨手打出一張顯像符來,嵇玉華的身形,當即顯現在三人的麵前。
“是她!”戚豔敏的美眸輕輕一動,臉色也隨之好看了不少,“要是把她拉下了水,確實不用擔心艮山派那邊丟車保帥!”
“師尊,嵇玉華到底什麼來曆,當日你在隱世界高等法院不提那麼一嘴,弟子真沒想過要拉她……”
郗雪漫的問話,沒有得到戚豔敏正麵答複,反而又引來一陣斥責:
“漫兒,為師本不想說你,但是你最近的表現,著實讓為師感到失望,仙蝶宮如今的形勢,你難道不知道?”
“弟子知罪!”郗雪漫對著戚豔敏連忙打了一個恭。
“知罪,你知什麼罪?”
說著,戚豔敏目光一轉,對著郗雪芸說到:
“還有你,芸兒,你能不能長點心?派他去隱世界高等法院試煉,那裏是什麼地方,你難道不知道?我們仙蝶宮還不嫌亂嗎?”
話說到這時,戚豔敏的語氣才緩和了不少,歎了一口氣,接著道:
“今夜出了這等大事,不召他回仙蝶宮,你們的心到底得有多大?
是,為師承認,正如你們所說的那樣,艮山派那邊的確被丹望居記了仇,可這又能怎麼樣?”
郗雪漫和郗雪漫一聽,同時驚呼到:“不好!”
“知道不好了,是吧?”
戚豔敏隨手打出一張顯現符,但見徐君羽此刻正躺在仙蝶宮一處密室之中。
“這次幸好為師出關之時,將漏洞立刻堵住了!要不然,後果是什麼樣,你們自己清楚!”
到了此時,郗雪漫終於明白,為什麼師尊一出關,就不給她們好臉色了。
說真的,她們這次的應對,實在是差強人意。
別的不說,萬一丹望居的太上長老想直接動手,那麼把徐君羽留在隱世界高等法院,幾乎和送人頭沒什麼兩樣。
按照郗雪漫對艮山派的了解,他們可能也會對徐君羽出手,想以此來獲得丹望居的諒解。
看沒人敢接話,戚豔敏隨後又沒好氣地問到:
“還不趕快將他叫過來,莫非你們要為師親自叫他來嗎?!”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後記:
是故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此之謂也。夫病已成而後藥之,亂已成而後治之,譬猶渴而穿井,鬥而鑄錐,不亦晚乎。——《黃帝內經·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