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界,麵對這種的醜聞,大多會選擇冷處理,都是悄悄掩藏掉,畢竟,這種醜事一旦傳揚出去,委實抬不起頭來,也確實給家族蒙羞。
這也是為何汲涵蕾一出生,就被送到了神鶴教,而她的母親,好像也被送到了某個不知名的門派。
總之,這事兒,汲鴻辦得非常不地道!
故而,被徐君羽這麼一戳脊梁骨,除了憤怒,就是憤怒。
手上出劍的速速,也比之先前,要快上三分,而且,也愈發的狠辣。
這次,他出了三劍,全是下丹田。
照這樣的刺法,徐君羽和濮妙意即使是還虛期,下丹田已然化為了虛影,可是早晚也會有崩潰的時候。
畢竟,兩人現在體內沒有絲毫的法力波動,成了一團死水,下丹田被人家這麼疾刺,焉有不現出原形之理。
唰唰唰的出劍聲,並沒有因為徐君羽的笑罵諷刺而停下來。
濮妙意終究是一介女流之輩,臉上的細汗,此刻早已爬滿。
可饒是如此,她也沒有發出一聲來,因為,她在和爺爺傳音。
“爺爺,你怎麼還不出手?”
“妙意,不是爺爺不想出手,是你們所困的陣法,爺爺現在還沒想出破解之道!”
“啊,不是吧?爺爺不是陣法大家嗎?我和君羽所處的困陣很玄奧?”
“豈止玄奧!”
“噢,好吧,要是沒有破解之法?那爺爺難道沒有把握將汲老怪斬殺?”
“斬殺他是簡單,可是這個老怪,似乎知道我就在附近,所以,他早就留有後招,一旦他身隕,你們便立刻隨之煙消雲散!”
“不會吧,天下還有這等陰狠的陣法?”
“爺爺能騙你嗎?這個鎖息絕殺陣,你沒看到,他每回出手,都是刺的自己嗎?”
此話一出,濮妙意一下恍然。
陣法一道,她從小和爺爺學習鑽研,雖然沒有爺爺那麼精湛,但是也學到了爺爺的七八成本事。
能夠用自殘之道,達到攻擊他人的陣法,一般都是一樣的原理。
那便是,陣法的核心和布陣之人的血氣相連。
一旦布陣之人出了意外,陣法就會隨之毀滅。
等於說,此類陣法,還隱藏了一個相當於自殺式的變陣。
像蒲偉強這樣的陣法大師,麵對這種超級變態的變陣,也有些束手就擒。
將人斬殺了,那自己的親孫女可就一同隕落了。
可要是不將人斬殺了,那自己的親孫女早晚也要人家害死。
就在這個時候,汲鴻對著虛空的一個方位,大笑道:
“濮偉強,來都來了,幹嘛躲著不見呢?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解決問題?想要破陣,可以啊,陣法大師,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說到這裏,汲鴻猛然轉過身來,對著麵前的蒲偉強,笑眯眯地望了望,接著又道:
“看來你是想好了應對之道,不然,不會這麼輕率地踏入我所布置的陣法當中!”
話音一落,突然之間,天空之中,射下道道極為強烈的光芒,同時,空間也隨之瘋狂地扭曲了起來,看這趨勢,仿佛是要通往另外的空間。
突如其來的一幕,出乎了徐君羽的預料,他怎麼也沒想到,汲鴻竟然會在這個時間點,激發扭轉乾坤陣。
可是他還不知道,這已經是蒲偉強想出最為穩妥的破陣之法。
雖然三人很有可能被傳送到不同的地方,但是最起碼,可以保住三人性命!
“妙意,君羽,我給你們一人一個乾坤袋,日後也好快速相聚。”
說著,濮蒲偉強手掌一翻,二道白光飛快地鑽入到徐君羽和濮妙意的身上。
“娘子,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會找到你,等著我!”
望著扭曲的空間越來越清晰,徐君羽知道,是時候做個深情的告別了。
“我也是,大家都不用慌,到了那頭,一切要小心應付,先保證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們再想辦法團聚!”
本來,濮妙意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她看到爺爺似乎也要和自己說話,就隨即停了下來。
“妙意,守神玉的口訣我給你傳了,萬事小心,如果到了魔族,守神玉不得隨意拿出。若是到了妖族,那邊認識它的人,可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