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家知道歐巴是個大忙人,所以,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想當麵向你致謝,你不是不了解我,我這個人,一向懂得感恩,正想找個機會,好好報答一下,就是不知——”
徐君羽一聽,大概也猜出戲精打電話是幹嘛了,開玩笑,這個節骨眼上,哪裏有時間跟她瞎耗?
不等人接著說下去,徐君羽不耐煩地打斷了下來:“報恩的事兒,用不著啊,二公主,我有公務在身,掛了!”
“嗨,你先別掛,先聽我說一句,我打這個電話,真心是想報答——”
話到此處,電話那頭傳來“嘟嘟”聲音。
“嘿,這人也真是的,怎麼一點點耐心也沒有了呢?”
姚儷眼珠一轉,打了一個響指,對著耳中的戰術對講機說:
“洪隊長,進來一趟!”
話音一落,門口傳來兩聲清脆的敲門聲。
端起辦公桌上咖啡,輕輕喝了一口,姚儷這才說到:
“進!”
倏忽,洪隊長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卑職見過二公主,你有什麼吩咐?”
行見麵禮的時候,洪隊長心裏麵可是膽戰心寒的。
要說,他們特情局的任務,就是保護皇室的安全,可是,偏偏在先前還出了意外,要不是二公主洪福齊天,毫發未損地回來了。
那麼,說不定,他和他的一小隊兄弟,這會兒估計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本來,他和他的兄弟都認為,這次他們是要死定了,二公主即便安全了,但是,他們保護不力罪名,還是成立的。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二公主非但沒有治他們的罪,反而給他們這幫兄弟賞賜了一大筆的錢。
幹了這麼多年的特工,也跟了不少的皇室成員,像二公主姚儷這樣寬宏大量的,洪隊長自認為,是他頭一次見過。
遇到如此違背常理的事,洪隊長也不敢多問,隻能在私下和一幫弟兄猜測。
有說,二公主肯定是想著秋後算賬。
也有說,二公主可能是真的不怪他們了。
還有說,二公主之所以既往不咎,一定是有事要他們兄弟去辦。
一想到姚儷此次出來,所做的事幾乎都是違背詹布國律法的,比如對房偉隆刑訊逼供啊,又比如和聯邦調查局塘城辦事處搶人啊^
還有很多事,是上不了台麵的事,他們這幫人,一想起來,就心有餘悸。
大家都知道,若是有好的去處,是絕對不能待在二公主這裏。
給她當差時間長了,早晚會被連累死。
現在,姚儷叫他進來,以洪隊長的預判,估計不是什麼好活兒,說不定,是比之前還要髒。
“免禮,免禮,洪隊長,我和你說了很多回了,以後我們之間,不必這麼客氣!”
說到此處,姚儷將手中的咖啡杯朝辦公桌上一放,然後,特意起身將半跪在地的洪隊長,扶了起來。
“卑職不敢!”
洪隊長可是明白人,和皇室之人打交道,切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
看見洪隊長如此懂規矩,剛才在徐君羽那裏碰得一鼻子灰,也在此刻掃除幹淨。
心情大好的姚儷,習慣性地撩起鬢角兩側的秀發,然後,笑著和洪隊長說:
“我們之間也算是共生死的人了,故而,就直說了吧,洪隊長,我需要洪隊長馬上去西米大夏辦點要事去!”
“遵命,二公主,麻煩說一下具體任務,屬下也好馬上派手下的弟兄過去!”
“具體任務,得到了西米大夏後再說,具體還要根據現場來判斷,再有,洪隊長,我的原話可是要你馬上去西米大夏!”
“這個……”洪隊長低頭一拜,道:“二公主,屬下恕難從命!”
“你說什麼?”姚儷語氣一寒,眼神也在此時變得異常嚴厲了起來。
“屬下不想重蹈覆轍,保護二公主,才是屬下的天職!”
“哼,本公主給你1分鍾時間,務必準時趕到西米大夏天台,隨時聽我號令。”
“這不合適吧?”
“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姚儷想了想,也理解洪隊長這些人的難處,隨後,補充道:“留下兩人保護我即可!”
“是!”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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