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劍合一,我靠,我沒有看錯吧!”徐君羽驚愕失色,“啊,她是怎麼做到的?”
麵前的馨緣姐,不見了。
借出的養浩神劍,飛走了。
仔細一看,徐君羽發現,這裏的空氣,也變了。
原本非常幹燥的沙漠,此時空氣中有一股清爽的香風,正在襲來。
馨緣姐和養浩神劍融為了一體後,竟然可以帶來地異象,不得不,帶給徐君羽的衝擊,還是很大的。
“媛媛,你能聽到我話嗎?”
徐君羽對著吹過來的香風,打了一個標準的“徐氏招呼”。
“能啊!”
馨緣姐的身音,還是那麼的悅耳。
“哦,那你可不可以現身一見啊?”
“不能!”
微微一愣,徐君羽尷尬一笑,“那好吧,你繼續!”
“咯咯……”
笑聲剛起,馨緣姐靚麗的倩影,落在了徐君羽的前頭。
“開玩笑的,君羽,你之前的幽默感,都被你丟到哪裏去了?”
“嗨……這個,來話長……”
徐君羽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浪費時間,微微一笑,想轉移話題。
不料想,對麵的馨緣姐,似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主動給了徐君羽一個深情的“摸臉殺”,然後,笑話道:
“別急著岔開話題嗎,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徐君羽沒想到馨緣姐的性情會有如茨變化,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支支吾吾了半,就是找不到很好的辭。
“看來啊,君羽,你的幽默感真的丟了,可惜啊!”
歎氣了一聲,馨緣姐又給徐君羽來了一個捏鼻殺,“我也不難為你了,咱們出發吧?”
“出發?”徐君羽不解,“去哪裏啊,咱們這是?”
馨緣姐沒有回答徐君羽這個弱智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掐動法訣。
就聽文一聲劍鳴響起,她呢,一臉壞笑地拍著自己的額頭,“別問了,快上來吧!”
罷,她當先跳上養浩神劍的劍身。
徐君羽一看,心裏好一陣的苦澀,拜托了,養浩神劍可是勞資的,現在可好了,好像完全跟我沒關係一樣。
雖然心裏麵有點委屈,可是,徐君羽卻礙於臉麵,也不好當麵發泄出來,隻得“哦”了一聲,跟著跳上養浩神劍。
劍光一閃,兩人一劍,便從這片荒無人煙的沙漠消失。
……
沒過多久,仰陽聖山上大陣發出一陣急促的轟鳴。
“不好,大陣示警!”
六陽門大捕頭,也就是六陽門的掌門,守陽上人,剛才在別院中練習導引之法,這會兒,也急忙快速抽出心神,右手在麵前畫了一個半圓。
“清風,傳我令,中廳議事!”
“謹遵師尊法旨。”
話音一落,守陽上人身影已然從別院飄走。
大概過了幾秒鍾的時間,六陽門的中廳,同時飛入5道黑影。
這五道身影剛一落到地板上,中廳的大門隨之悄然關上。
“四位師弟,請坐!”
守陽上人揮手致意。
待五人落座,場中的氛圍也極度緊張了起來。
“大師兄,神陣提前示警,我們是不是通知門下弟子……”
話的是一名身穿黑袍道士肥胖中年,看他的所坐的位置,就知道,他應該是5位師兄弟中,排名最低的。
因為,他居於末席。
可聽他話的語氣,此饒智商好像和外表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像肥豬一樣的身軀,卻給人一種極為精明的感覺,尤其那雙油光發亮的大眼,特別有故事。
“六師弟,你是想,我們六陽門這次有大劫?”
作為六陽門的掌門,守陽上人對眼前這位消六師弟的話,還是很看重的。
為什麼呢?
原因無他,因為,六師弟的六壬之術,得了已飛升仙界師尊的真傳。
六師弟能出那樣的話,想來應該是算出,這一回上門挑戰的人,肯定不好對付。
否則,也不可能一出口,就提議要將門下弟子遣散,雖然他的話沒有明出,但作為一派掌門,言下之意豈有猜不出的道理?
隻是,六陽門傳承了數萬年,經曆了多少風風雨雨,都一樣挺了過來,這一次,輪到他當家了,就選擇避開,於情於理,難免有點不過。
日後見了列祖列宗,守陽上人自覺也沒有麵子。
所以,他們有當即表態,而是,出言問了一嘴。
“下下卦,大師兄,我覺得還是先暫避其鋒芒吧?”
“六師弟,對方什麼來頭,你算出來了嗎?”
出聲的坐在守陽上人右下方的老道。
“回三師兄,來人一男一女,外加一把劍。”
“不要告訴我,來得是徐君羽和方馨緣吧?”
“嗯,就是他們二人!”
哈哈一笑,坐在中廳的其餘四位師兄,一聽這話,都大笑了起來。
“一個築基期,一個金丹期,就這兩個螻蟻,我們六陽門的門下弟子,隨便指派一位,就能將他們秒殺了!”
“就是,六師弟,你是不是過於長他人誌氣,滅我們六陽門的威風啦,我們六陽門門下弟子上萬,資質高,修為到了元嬰期的弟子,少也有數百萬之多呢?”
“對啊,三師弟所言非虛,本門的後輩之中,出類拔萃的弟子,都有3位到了化神期了,如果羽姬和那個丫頭找上門來,根本不用我們出手啊!”
“諸位師兄,你們想一想,神陣示警,代表的含義,還有,我希望你們不要忘記,還來了一把劍!”
“……”
守陽上人臉色微微一變,他將目光落到中廳的門外,隻見,上空的光暈,突然之間變得暗淡了下來。
要守護六陽門的神陣發出示警,還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視,那麼眼線光暈變淡,卻不得不讓他正視六師弟所的話。
神陣示警,一般是在大陣感應到危機來臨後,它都會自動放出來,畢竟,眼下的神陣,可是已經全部激發的。
如果提前防禦的能力,都不夠強大,那麼,他們花那麼的代價,可就等於是白花了。
一直以來,守陽上人都是一個極為精打細算之人,虧本的買賣,他是不會去做,也不允許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