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自討沒趣呢?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徐君羽保持特有的沉默,任憑鄭芸在識海成了花,他也不還一句嘴。
鄭芸見徐君羽不上鉤,也不好繼續胡攪蠻纏,稍微思量了對策,進而改成誘惑:
“喂,羽子,看在你可憐到家的份上,本女神決定拉你一把,將養浩神劍和馨緣姐的位置,透露給你!”
飛到的山腳,徐君羽正在想,自己該何去何從,猛然間聽到鄭芸這話,他的內心別提有多激動了,不過,當他稍微冷靜一下後,卻是一點想法也沒。
沒辦法,他在神秘女神的身上,得到的幫處,確實很多,可是,有一一,從她身上受到的打擊,也是多如牛毛。
況且,徐君羽在山頂上,不止一次央求於神秘女神,結果人家不僅不答應幫忙,反而了一大串的風涼話。
如今到了山下,她卻一反常態,主動提出來要將馨緣姐和養浩神劍的位置告訴給他,不懷疑一下,還真不像徐君羽的為人。
“女神,我沒聽錯吧,你不會是見我傻得可愛,故意逗我玩兒吧?”
“你覺得本女神是在逗你玩嗎?”
“不覺得很像嗎?”
“好吧,這是你的,不要後悔!”
稍微考慮了一下,徐君羽決定死馬當作活馬醫,“等一下,女神,我信了,我信了,還不成嗎?麻煩你給個準信,拜謝啦!”
“算你子識相!你要是再晚一點點,我想你可能這輩子都別想把有顏色的帽子摘掉了!”
“無語,女神,你這……”
“我什麼,我這是就事論事,好嗎?”
“對,你什麼就是是什麼,反正女神永遠都是對的!”
徐君羽不想在有顏色的帽子這事兒上過於糾結,因為,他很清楚,一旦自己和神秘女神爭論下去的話,那麼,最後很有可能會被人家定型。
即使沒有這回事兒,但憑著神秘女神的口才和蠻橫,一定也能把徐君羽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還真讓徐君羽避免了不必要的尷尬。
“嘿嘿,這才像個樣子,本女神好喜歡!”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嗯啦,羽子,這是他們的坐標,你先記好了,不過,醜話在前頭,等你將這對私奔的玩意兒找到後,必須要由我來給她們下個追蹤標記!”
徐君羽一聽,不由得心中一沉,搞了半,原來她也是有企圖的啊,我呢,這麼好的事兒,怎麼突然降臨在我的頭上了……
微微一思量,他也隨即答應了下來。
在徐君羽看來,神秘女神給馨緣姐和養浩神劍下追蹤標記,也不是一無是處。
至少,再遇到這樣的問題後,就可以立刻……
等一下,好像哪裏不對!
貌似神秘女神不用追蹤標記,也能找到養浩神劍和馨緣姐的下落吧?
可他為何要多此一舉呢?
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特意提出來的!
依我看,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隻不過,當務之急,卻由不得徐君羽來分析這些。
當識海突然多出一個陌生坐標後,他就沒有絲毫的停留,按照上麵的指示,鑽了進去。
為什麼是鑽?
原因無他。
因為,不鑽的話,壓根兒就找不到。
鑽的地方很特別,也難怪徐君羽花了那麼大的氣力,也是毫無所獲。
原來,養浩神劍帶著馨緣姐鑽進一個陌生的世界裏了。
當下,徐君羽一落地,世界的環境,就讓他暗暗咋舌。
沒有一點汙染,超級原生態。
這裏的,是那麼的藍。
這裏的水,是那麼的清。
這裏的山,是那麼的高。
這裏的人,是那麼的少。
……
用神念查看了一番,發現偌大的世界,就隻有數十人而已。
他們的身份,似乎也很簡單,就和遠古世界的人類一樣,屬於淳樸的土著。
沒有利益紛爭,也沒有男歡女愛,仿佛,在他們的眼裏,什麼都是不重要的。
無欲無求。
導致馨緣姐和養浩神劍來了之後,他們這些原住民,也一點兒介意也沒有,照舊過著他們自己的生活。
徐君羽進來之後,也是一樣,沒有人把他的到來,當一回事兒。
“不是吧,這裏的人,是什麼奇葩心態?”
徐君羽的眼神遊走不定,因為,在他的對麵,站著一位顏值超高的原住民。
看她身上的打扮,一件魚網編製的長裙,披在她的身上,風一吹,獨特的香氣撲麵而來,徐君羽整個人都為之傾倒。
目光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徐君羽感覺自己的鼻血,似乎就要噴出來,為了避免出洋相,當即立斷,他給自己施展了一個清神訣。
“不能隨便看了,再看我可能命不保!”
徐君羽聲嘀咕了一句,準備轉身離開。
慈妖精一樣的女人,接觸多了,徐君羽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這樣的決定,明他的腦子,還是沒有長泡。
“外人,你看了我,就想走?”
沒等徐君羽抬起飛毛腿走兩步,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雖然沒有回頭看人家一眼,但是,現在的徐君羽,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話是出子誰之口。
這位顏值和身材都是頂級的原住民,著實帶給徐君羽太多的意外。
“美女,你還會——”
沒等他把完,身後的美女,就開始出招了。
“咚”的一聲響,徐君羽吃痛不住,應聲乒在地。
“啊潛,噴嚏打得很大,可徐君羽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也不敢生出半點放鬆的心思,因為,對方的後照,又朝他奔襲而來。
剛才,他是一時疏忽,沒有料到,妖精一言不合,就朝他下狠手。
直到吃了一嘴的泥後,他才搞清楚現實狀況,知道對方壓根兒不是在開玩笑。
電光火石之間,徐君羽手訣一掐,身形宛如一片鵝毛一般,輕輕地隨風飄揚而起。
一道冰寒刺骨的掌風,從他的麵前劃過,由此帶給徐君羽的震撼,也是極為的直觀。
那種感覺,就像臉上被人用冰壺砸中了一般,又冷又疼,別提有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