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籲籲——!”
下方山道,豪華馬車停下,十幾個士兵戒備,凝視前方虛空。
隻見八人禦空,擋在他們的麵前。
能禦空飛行,實力少說是靈海境。
這種絕世強者,絕不是他們普通武者能抗衡的。
“馬車上可是大秦皇後玉漱?!”
八人禦空而下,落在馬車前方,為首的是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目光灼灼,猶如刺眼的太陽光,令人不敢直視。
身邊還有兩個中年,五個青年,皆穿紫色道袍。
“你們是何人?!”
為首的士兵長詢問,八人皆看不透,氣息壓得他喘不過氣,令他有些不好的預感。
“本座乃承天宗長老,是奉了少宗主之命,前來接玉漱皇後,爾等回去吧。”
為首的鶴發童顏老者說道。
那名士兵長沒想到,承天宗半路截他們,轉眸看一眼馬車,才道:“前輩,我等奉命送皇後抵達承天宗,必須親自送達,還請……!”
“放肆!”
鶴發童顏老者身後,一名身形修長的冷酷青年猛然拔劍,劍氣一挑,斬向士兵長,極其霸道、冷漠。
真氣外放,練氣境!
士兵長見狀,駭然失色。
承天宗果然霸道,才反駁一句,便要殺死他。
殺來之劍,猶如宰殺螻蟻一般,他是逃不掉了,不由的心生絕望。
但是。
劍才斬出一半。
呲呲——
一道劍光從天而降,剁了冷酷青年的手,手臂斷裂的位置,一條條血管瘋狂飆血,濺得士兵長滿臉都是鮮血。
啊——
慘叫聲響起,冷酷青年抱手退回去。
身後的老者、兩個中年、四個青年皆臉色一沉,目光轉向高空,隻見一人騎飛馬而下,身邊跟隨兩人,皆……禦空飛行!
斬掉冷酷青年的手的人,正是那位騎飛馬的青年。
因為,那柄斬臂寶劍,在他們注視下,回到了他手中。
赤兔馬落地,站在馬車邊。
陳初見看向麵前的八人,係統掃描,幾人修為逐一顯現。
老者是金丹一重。
兩個中年,乃是靈海六重。
五個青年是練氣。
“你們是承天宗的人?”
陳初見問道。
“大秦的皇帝。”
兩個中年吐出陳初見的身份,雖沒見過陳初見,但他們見過身邊的王翦。
不過,那時王翦在他們麵前,如螻蟻。
而今,完全看不透了。
“陛下,那兩人參與過屠殺大秦十萬軍隊。”
王翦指著兩個中年,憤怒的說道,整整十萬大秦好兒郎,皆被屠殺一空,此仇,他忘不了。
“原來如此!”
陳初見揮手,喊一聲:“宰了!”
王翦應聲而出。
“看來秦皇帝是忘記幾天前的教訓了,嫌大秦死的人不夠。”
其中一個戴銀冠的青年冷笑警告,眼神極度不屑。
卻不知,一下撞到了陳初見的槍口上。
“國丈,先不要殺那家夥,抽他耳光,抽死為止!”
陳初見盯著銀冠青年。
“秦皇帝好威風呀。”
見王翦動手,那名金丹境的老者也不屑冷哼,小小王朝皇帝也敢放肆,他一步邁出,威風八麵,一股屬於金丹境的威勢釋放。
放在承天宗,他都是老祖級的。
無人不對他敬仰三分。
可到了這裏,這皇帝竟在他麵前指點江山,不將他放在眼中,有必要讓他見識一下金丹的怒……火!
“在吾皇麵前,也敢放肆,不自量力,跪下!”
才邁出一步,王翦身上湧出一股神念,如數百座山嶽壓在老者的身上。
嘭!
老者當即被壓跪在地上,跪在陳初見麵前。
嘴中驚呼三個字:“元神境!”
他的瞳孔死死盯著王翦,流露出濃濃的恐懼。
大秦居然有元神這種巨擘坐鎮。
浩瀚元神威,壓得他掙紮了幾次,都未能反抗得了。
堂堂金丹強者,跪在自己不屑的小小王朝皇帝麵前奇恥大辱。
“元神?!”
兩個靈海境的中年,五個青年也直接被壓得跪下,失去一切威風,眼中隻有濃濃的不可思議,與恐懼。
陳初見將虎煞劍扔給王翦。
王翦明白意思,抄起虎煞劍,一劍朝其中一個中年脖子砍去,噗呲,腦袋滾落,脖子上鮮血狂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