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三百鐵騎縱橫,跟隨在陳初見身後,受陳初見身上殺氣的衝擊,他們的魂與血,都在沸騰!
殺氣飄蕩,街道兩側,人群駐足,凝視著如狂風奔遠的身影。
風雲酒樓。
一股肅殺之氣狂撲而來,門前的人,都因此身體僵冷,定在原地。
轉眸望去,三百鐵騎已踏來,如麵殺風,讓人不寒而栗。
陳初見眾人沒見過。
但見過出入頻繁的王賁,不由瞳孔一縮。
“客官,裏麵……”
酒樓中,小二衝出來,正準備喊裏麵請,意識到氣氛不對,又瞬間閉上了嘴,因為一股可怕的威勢,如山般壓得他快喘不過氣。
抬眸凝視高大戰馬上的王賁,又看向陳初見,隻見那張俊逸帥氣的臉,有少見的威嚴淩厲,一時間,令他這對秦都知無不曉的人也疑惑,這人是誰?
王賁側頭,恭敬道:“人在這裏。”
陳初見一言不發,挎下戰馬。
“帶上屍體,跟朕進去。”
對王賁說一句,陳初見邁步跨入酒樓。
朕?
猛一聽,小二的臉色微微一變,難道是……?
怎麼可能?
傳聞陛下不是性格軟弱,膽小嗎,這會是陛下?
其他人也是意識到了什麼,目光探入酒樓。
一樓,酒客眾多。
陳初見與王賁恍若未見,直徑走上二樓。
才到二樓,已有數道目光看過來。
除了妙齡女子、常師兄、斷臂青年五人外,還多了一人。
是一個穿暗月黑衣的八字胡中年,築基四重!
“是他們!”
那斷臂青年臉色極為難看,殺機暗沉,斷臂之仇,又怎會忘記。
倒是八字胡中年,麵色凝重。
看到陳初見與王賁直奔包廂而來,還扛著一具屍體。
那具屍體,幾人都知曉。
因為這一切,就是他們做的。
陳初見與王賁走進包廂。
頓時,其他包廂的人都探視看來,滿是疑惑。
“閣下,包廂被我們包了,坐不下人了。”
八字胡中年皺眉道。
陳初見仿佛未看到,坐在了一個空位上。
王賁將屍體,放在桌上,站在陳初見旁邊,頓時令幾人眉頭皺得更深了,加上之前的羞辱,他們內心升起一股怒火。
“人是你們殺的?”
陳初見一隻手搭在桌上,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又怎樣。”
斷臂青年冷冷道,有恃無恐,除開他們是練氣九重,而今多了築基四重的孫執事,即便是大秦皇帝又能奈他何?
真惹怒了暗月淵,不介意再行一次承天宗所做之事。
“朕之前提醒過你們什麼,忘記了?”
陳初見再問道。
“原來是大秦陛下!”
一聽陳初見的稱呼,孫執事也猜測到了陳初見的身份,當下道:“不知暗月淵有什麼冒犯之處,有勞了大秦陛下親自跑一趟。”
大秦陛下!
聽到這稱呼,其他包廂的客人,都站出來了。
這段時間,關於這位陛下的傳聞太多了。
大秦陛下昔日軟弱可欺,被承天宗逼得親自將皇後送入宗門為人質後,性情大變,仿佛換了一個人,殺戮朝臣、抄家擴軍、厲兵秣馬等事,傳的沸沸揚揚。
他們自然也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