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酒樓,因陳初見一人而聞名秦都。
陳初見無視承天宗警告,踏出宮門,拔劍殺宗門弟子一事,席卷秦都。
刹那,秦都上空籠罩一層陰雲。
秦都百姓,惶恐不安。
之前,他們已承受承天宗的怒火,三城黎明百姓被屠,大秦國基被滅,一朝令大秦陷入水深火熱,瀕臨分崩離析。
曆史,總是那麼驚人相似!
如今又惹一宗門,陛下拔劍殺‘暗月淵’宗主女兒。
很快,暗月淵的怒火,將會降臨大秦。
屆時,大秦將承受比承天宗更恐怖的怒火,生靈塗炭,滅國不遠。
第一次,有皇後為人質,入承天宗,為大秦撐起一片天。
而今,誰能為大秦撐起一片天?
誰能!
“瘋了,瘋了,陳初見到底想幹什麼?!”
司馬丞相府。
司馬城發出怒吼。
誅殺一宗之主的女兒,此乃大仇,可比不得教訓承天宗弟子一樣,有回旋餘地。
這一惹,大秦將會徹底毀滅。
別說他朕算計如何鎮殺陳初見,奪取大秦江山。
隻怕他也要被殃及,承受‘暗月淵’的怒火。
朝堂誰能逃得了?!
“他,真敢殺呀!”
身在丞相府的趙傑,也內心震撼。
即便是他,身為天劍宗的真傳弟子,也沒那個膽氣,敢誅殺一教之主的女兒。
陳初見,敢!
“看來不用天劍宗出手,大秦也將滅,陳初見,我坐看你大廈傾覆!”
趙傑看向秦宮方向。
……
王翦得知陳初見誅殺宗門弟子一事,連衣服都沒穿好,便緊忙進宮。
此時,天牢。
“駕!”
三百鐵騎押解五人,直奔大門。
天牢守衛,見是禁軍,又看到王賁,緊忙打開一道道門,便跟在眾鐵騎身後。
“王將軍,這些是什麼犯人?!”
守衛長瞥了一眼染血的五人,小心翼翼的詢問,能讓王賁將軍親自送,必然是不凡!
“不該問的,不要問!”
王賁雷厲風行,冷冷道。
“暗月淵不日將臨大秦,你大秦必滅!”
倒是孫執事嘴中冒血,冷冷吐出一句。
陳初見的拳頭能將‘十厘米’鋼板砸穿,若非孫執事乃是築基境強者,身體受到真氣淬煉,抗擊能力強,早已一拳將他砸爆了。
可縱使如此,陳初見一拳,也將他的胸腔擊穿,肋骨擊碎,腑髒破碎。
幸有強大的生命力支撐,才未死。
但戰鬥力銳減為零。
“暗月淵!”
守衛長的腳步頓了下來,瞳孔驟然一縮。
押解的人,是宗門弟子。
他整個人都因為震驚而呆愣了許久。
直到王賁將五人關押返回,他才回神。
“嚴加看守,陛下聖旨,七日後問斬,不得有誤!”
王賁隻說一句,便離開了。
什麼!
七日後問斬!
那守衛長眼皮一跳,整張臉都神情多變,陛下,要問斬宗門弟子,他……他怎麼敢?!
王賁不清楚這些人的驚恐,留下三百鐵騎鎮守,便進宮麵聖。
包少府、原衛尉等大臣得知事後,也連忙進宮麵聖。
“陛下,怎帶一股殺氣!”
回宮中,玉漱為陳初見寬衣,也似察覺到了陳初見身上的殺氣。
“就你鼻子靈!”
陳初見笑了笑,手指勾起玉漱的下巴,美人如畫,令他恍然刹那的沉醉。
玉漱沒阻止陳初見的壞舉動,反而內心頗為欣喜、高興。
常言道,壞壞的男人,才深得女人歡心!
或許就是這個理!
須臾,褪去一身沾染戾氣、殺氣的衣服後,玉漱才重新給陳初見換了一件華貴鑲金絲邊的紫衣穿上。
“這段時間,聽聞宗門人出入較多,你也小心一點。”
玉漱提醒。
陳初見點頭。
畫麵溫馨。
隻是玉漱不知道,就在剛才,這個‘乖巧’的男人,拔劍殺了宗門弟子,且是一宗之主的女兒。
“這是給你的!”
陳初見將餘下的真元丹、一門上品靈訣,遞給玉漱。
上品靈訣叫鳳凰升仙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