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走了他的皇後,還敢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跟他討價還價。
什麼第一美人?!
什麼第一坊主?!
這是大秦王朝。
在他的江山中。
他才是天。
滴答,滴答……
鮮血不停滴落,若傾仙望著暴怒的陳初見,也是瞳孔一縮,頭一次,她遇到這麼狠的一個人。
從入百花坊開始。
她見過太多男人,無不是阿諛獻媚,傾心於她。
各種手段討好。
各種稱讚不絕。
她從喜歡,到厭惡、到逃離,到漠視。
她的性格也發生了不小變化,對男人,很高冷,很不屑,並非是她裝出來的,而是那些人造就的。
因為高冷,傲然,不屑,才能讓她與那些男人隔遠。
當然,這一過程,也造就她對自己很自信。
自信自己的美貌,能讓任何男人動心。
但今日她遇到了異類。
就是眼前這個狗皇帝。
一言不合就敢砍她。
瘋起來,連自己都砍。
當然,更讓她吃驚震撼的是這狗皇帝的手段。
她是金丹八重,完全能輕而易舉捏死小小築基。
但偏偏此刻被陳初見反擒拿。
剛才那根繩子幾乎鎖住了她的真元,讓她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金丹八重,此刻如螻蟻一樣趴在地上,任由這狗皇帝宰割。
不過,她並沒有被嚇住。
既然陳初見如此怒,那必然在乎玉漱。
玉漱在她手上,她無所畏懼。
她扭動著,靠著床腳,將身體撐起來。
鮮血將床腳都染紅了。
一雙眸子恨意滔天的盯著陳初見,仿佛目光就想殺死陳初見。
從這雙清冷如月的眸子中。
陳初見也看到了傲、冷、不怕死。
這女人的確有點意思。
陳初見眼皮未撩一下,抬起染血寶劍,劍尖再度挑起若傾仙的下巴,說道:“朕也是痛快人,一句話,把人放了,大家相安無事。”
“你不是要削掉我腦袋嗎,現在你可以了!”
若傾仙臉冰冷到極致。
到此刻,依舊未妥協。
與其說,是有恃無恐,不如說這女人天生要強,就不怕死。
遇到對頭了!
看著頭發散亂,鮮血染衣的女人,陳初見手中寶劍在她脖子的遊走。
也在思考,殺,還是不殺。
這位第一坊主,應該是隨越清語她們身後而來。
且一直跟在越清語等人身邊。
而且她的斂息很好,連王翦的神念都騙過了,才混入宮中。
而玉漱才離開他不久。
那麼,玉漱應該還在秦都。
“你不用想了,你的皇後不在秦都,因為本坊主不是一個人來的,所以,若本坊主不回,你的皇後也必然落不得好。”
若傾仙冷笑。
“等朕把皇後找到,就是你的死期。”
最終,陳初見放下了劍。
站起身來,道:“也希望百花坊,將朕的皇後養好,要少了一絲頭發,朕怒起來,可會亂砍人!”
“那現在你最好放了我,若明天天亮,百花坊的人,沒確定本坊主安全,有什麼樣的後果,你也自己承擔。”
知曉陳初見忍了,若傾仙警告。
“明天天亮?!”
陳初見上下打量若傾仙,將劍甩到一邊。
咻的一聲,釘在宮殿壁上。
“那時間還早!”
陳初見說一句,讓若傾仙目光一沉,沒等她想明白話中之意,陳初見漫不經心道:“朕火氣沒消,今天你得賠!”
三次,整整三次!
好事全被破壞了。
差點讓他罵娘了!
“陳初見,你……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