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呀。
跺一跺腳,便大地震。
寧動十城人,莫惹門閥一人。
哎!
想到許家的家勢,城池中的人,都無力歎息,朝堂不出,誰能撼動?!
……
眾王居前。
等陳初見趕回時。
隻見金玄、雷塵、南天等王朝之王,全跪在門口。
一張張臉低著,眸含屈辱。
卻又無奈。
在來皇城之前,他們好歹也是一方之王,不說權力滔天,亦能威震一方,有威有勢。
可如今,到了皇城。
竟然……
跪在眾目睽睽下。
整整一排,跪在眾王居門口,麵向街道來往人群。
背負門匾。
‘眾王’二字,那般醒目,而又諷刺。
刺的心痛。
噠噠噠……
龍戰馬停下。
陳初見目光落在眾王前一張椅子上。
椅子上,坐著一位紫紋錦衣的青年。
金丹六重。
身旁,站著一位花甲老人。
元神四重。
在其腳下。
跪著文昌。
青年一隻腳,踩在文昌肩上,令他屈辱之時,又得賠笑。
“還敢回來!真意外!”
青年抬眸,望著龍戰馬身上的陳初見,眯眼,閃過一道寒芒,“看看吧,這就是王朝之王,在許家一言下,即便多麼尊貴,多麼了不得,也乖乖跪著。”
“是想讓我難堪?”
陳初見神情無波,語氣無煙火。
這般大張旗鼓將眾王拽出眾王居,讓她們跪在眾王居門口,無非是想以此踐踏王朝之王的尊嚴,讓所有人看看,所謂王朝,在許家麵前,屁都不是。
當然。
也想讓眾人看看,惹了許家的陳初見,大秦王朝,也將是這個下場。
諸王的身份,代表陳初見的身份。
打得臉,不僅是諸王,也是陳初見的臉。
“你該知道,從你惹許家的那一刻起,就該會很難堪,這才到哪呢。”
紫紋錦衣的青年嘴角一勾,冷冽的笑意不加掩飾,又雙手合十,語氣淡然道:“忘了介紹,我叫許桀,許向生的堂哥。”
陳初見下馬。
沒讓安以荷下馬,而是讓龍戰馬帶到一邊。
同時,許桀對文昌喊一句:“站起來。”
文昌依話照做。
“把臉伸過來。”
許桀再喊。
文昌臉伸過去。
許桀一耳光抽在臉上,啪,響亮至極。
“王朝之王,嗬!”
抽完,許桀挑釁的看陳初見一眼,嗤笑:“還不得送上臉,讓我抽。”
又是一耳光。
文昌被抽的滿嘴血。
眼圈發紅。
但終究忍住。
他沒陳初見那麼硬氣與大膽,若他敢稍微動一下,他身後的王朝完蛋。
“這就是王朝之王。”
“廢物。”
“賤民。”
“狗奴才都不如。”
“隨意捏死的螞蟻。”
許桀又連抽,目光卻看著陳初見,字字重音,句句誅心。
罵,自然罵給陳初見聽的。
王朝之王。
陳初見不也是嗎。
可見陳初見平靜氣淡,許桀不滿意這樣的效果。
“賤種。”
許桀轉眸,瞥一眼抽腫嘴的文昌,命令道:“說一句自己是賤種。”
文昌聽此,眼圈充血,牙齒咬崩碎。
這一句話,可不隻抽幾耳光,而是代表,王的尊嚴被撕碎,扔在腳下,猛踩。
“你可以不說,我立馬派人,去將你王朝所有人滅掉,將你的父母,女人,朋友,全折磨而死,讓你看看所謂的代價。”
許桀語氣漠然。
文昌聽此威脅,麵帶一絲猙獰。
雖然,他想委曲求全,可這特麼,太辱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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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