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傾不得不誇,這莫然還真是會選地方。
雖然這家餐廳在鬧市之中,但又什麼地方又能比大隱隱於市更好的選擇。
加上餐廳位置四通八達,通俗點,那就好跑路,還讓人不容易追蹤。
他們現正在這間餐廳後麵的茶藝包廂裏等著林樂棠過來。
其實林樂棠距約定的時間已經遲到了整整十五分鍾。
白傾傾正擔心她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門就被人拉開,林樂棠有些慌亂地走了進來。
看到白傾傾也在,有點出乎意料,但很快收斂過去,帶了點責問的語氣,“莫總,你原來也是個不守信用的人。”
她之前明明在電話裏就過,這次的見麵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場,沒想到這莫然不僅告訴了白傾傾,而且還帶上了她。
果然,莫崇的沒錯!莫然被白傾傾迷惑得怕是不清了!
就在她轉身要走時,莫然似乎沒有留意了一句,“難道不是你有求於我?”
然後將手裏的紫砂茶杯放到鼻子輕輕地聞聞了,輕吸了一口,真的就像林樂棠是走還是留,都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林樂棠停住了腳步,又看了眼白傾傾和莫然,咬了咬唇坐了下來。
莫然給坐下林樂棠倒了杯茶,“來,先喝口茶!”語氣悠閑的就像他真的約林樂棠過來真的就是喝茶一樣。
看著林樂棠喝了一口,又接著道,“這武夷的岩茶最是清香甘醇,解渴是上品,寧神亦是上品,正合適你。”
白傾傾還不了解莫然,他這副鎮定自若,悠然得怡的做派,不過就是想告訴林樂棠就算今得事情很有價值,但是也成為不了威脅我的籌碼。
而且就林樂棠剛剛開門時心不在焉的慌亂神色,剛剛路上一定是遇到莫崇的人圍堵了。
林樂棠在莫然完這句話時,神色變得驚詫,“難道……是你,這怎麼可能。”
自從和姑媽失聯後,莫崇就將她軟禁起來,自己自作主張,想脫離他的掌控簡直就是癡人夢,還警告她姑媽和表弟已經被他抓回來了,讓她乖乖聽話哪裏都不去,不然以後都別肖想再見到姑媽和表弟。
如果不是那麼巧在她軟禁的時候被她無意間知道了姑媽他們並不在莫崇手裏。
如果不是那麼巧,她無意間得知了莫然的電話。
如果不是那麼巧,她從看守人那裏偷到了電話。
如果不是那麼巧,她趁人換班逃了出來,給莫然打了約見他的電話。
世界上哪裏有那麼多的巧合!!!
莫然又品了口茶,“那林姐你以為可能是什麼,巧合麼?”
輕輕的笑了一聲,回味著岩茶那水中岩骨自帶的似花茶香。
白傾傾現在是一臉的黑人問好臉,這兩人究竟是在打什麼啞謎!
用手輕觸了莫然的手肘,莫然隻給她一副少安毋躁的微笑。
但此時林樂棠像被人證明了什麼,大笑了出聲,那笑看上去有點像被逼到絕望邊緣的垂死之人才會露出的笑容。
想掙紮,卻又無力。
“你們兩兄弟,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忽地像一個回光返照將死之人,麵色漲紅,猛地撲向白傾傾和莫然。
莫然巍然不動,白傾傾準備反手扣倒。
還沒有來得及出手,林樂棠一下子就被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穿著勁裝的男人給扣住,死死得壓在地上。
白傾傾看著林樂棠的樣子,覺得眼前這個看起來長得到還算白淨的男人,怎麼那麼不懂得憐香惜玉,下這麼狠的手將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這樣扣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