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死屍狀的癱在床上,眸光追隨著薑年。
薑年走哪,她就看到那。
“笨豬,看著我做什麼。”
薑年動作優雅的將所有餐盒蓋都打開了來,穿著白大褂的修長身子背對著南梔彎著。
“誰看你了!我在看吃的好不好!我很餓!”
南梔哼唧一聲,聲音軟軟糯糯的,嬌憨又可愛。
“餓著好,正好減減肥,看看你臉上的肉,平時也不知道少吃點。”
薑年轉身,在南梔床尾處摩挲了一陣。
隨後,隻聽床板哢噠一聲,床頭慢慢往上升起,一直到南梔上身直起,薑年這才又在床尾那處按了一下。
“我這叫嬰兒肥!哪裏肉了!也不見剛剛是誰,在那捏的起勁兒。”
坐起身,南梔隻感覺胸口處的沉悶感加重了,就連呼吸,也比躺著時要難喘息一些。
“深呼吸,不要太急促。”
薑年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南梔下意識就照著做了。
“知道自己有心髒病,出門也不帶藥,這下知道痛處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不拿藥就出門。”
臉上一痛,南梔眨巴大眼,杏眸沒好氣的瞪著掐著她臉的薑年。
“我帶了,就是沒來得及吃而已……很疼耶。”
薑年挑眉,在南梔疼以後,纖長手指微轉,換了另外一邊繼續掐。
“送你來的人可沒這麼,他想給你吃藥的時候,沒在你包裏找到藥,不然,你送醫的時候也不會這麼危險了。”
“嗯?可我包裏隨時都會備著藥,從來都沒有拿出來……”
南梔愣一下,眼簾微顫,慢慢睜大了眼,看著薑年的眼神又震驚,又疑惑。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