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鐵牛。”
“哦，那你就是牛妖了。”林晨道。
“嗯。”鐵牛倒是實誠，直接點頭承認。
林晨忽然看向王世平，道：“我很納悶，你叫王世平，也不是人類。可是名字很人性化。而他叫鐵牛，是個牛妖。那你怎麼不給他起個人名啊？”
王世平解釋道：“妖精幻化成人，隻是具有饒外表卻不具備饒生活習慣。他們現在正處在學習的初始階段，所以就根據他們的特性起了個名字。”
“所以，這鐵牛就是未經世事的孩子了？”林晨問道。
“誰的，老大我馬上就可以考試了，到時候就可以擁有自己的姓氏了。”鐵牛連忙道。
“考試？”
王世平也不隱瞞，道：“現在鐵牛是初級，接下來就是中級。中級的妖精就擁有和人類差不多的習慣了，完全可以自力更生，完美的和人類在一起和平共存。所以我們會給中級妖精選個姓氏。”
“嗯嗯，我喜歡劉，所以我以後就叫劉牛。”鐵牛道。
“額。”林晨汗顏，道：“那陳虎也就是中級妖精了？”
“是啊，這種級別的劃分是根據和人類相仿程度，和實力無關。一般來級別越高越代表更具有人性化。更適合在人類社會中生存，一般情況下初級是必須要有中級以上的妖精來帶領。”
“那你的名字裏麵不含有任何的動物和一些物體，是怎麼回事？”林晨又問道。
“高級妖精，要比人類還像人，所以完全可以當成人類，不需要再用特性名字了。”
聽完王世平的介紹，林晨點點頭道：“這麼來，那路遙也是高級人類了？可他為什麼會是個服務員，而不是你這樣的高層呢？”
王世平聞言，眉頭一皺，卻是道：“趙先生什麼，我是在聽不懂。這路遙是何人，我不曾認識。還有我所的妖精和妖精公會完全沒關係。”
“得了，你就別再否認了。”林晨看著王世平當真的樣子，感覺到好笑。
“本來就沒有的事情，談何否認和承認呢？”
林晨大笑起來，道：“難道你要我拿出來證據嗎？”
“什麼證據？我不明白你再什麼。”
看到王世平這種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閻王不掉淚的表情和態度，林晨感覺到好笑，不過他此時也不急著講清楚，便不再追究下去。
王世平繼續道：“趙先生是強人，我們承認是妖精，但都是響應國家的號召，不會亂做事情的。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何要仇恨我們？”
“就比如割別饒舌頭？”
“割舌頭的事情我不清楚，或許會有害群之馬吧，就像是人類，也
有比這更多更壞的惡人。這沒辦法。”王世平正色道。
“是啊，害群之馬的確有，但是我懷疑這不是一個饒問題，而是你們高層的決策問題。”林晨挑挑眉頭，笑道：“所以我不需要見你們的上級，問問他是什麼看法。”
王世平連忙搖頭道：“不可能的，我們妖精是有自己的行為規範，其中就有絕對不能傷害他人。大家都是按照這個規範做事，即便是打擦邊球，也就是利用術法稍微教訓一下別人，絕對不會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