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硯懸有些失神的看了一會兒窗外,忽然說:“以前你帶我參加金爺的生日宴那天,我真的見到了代硯墨,她和我長得真挺像的,”
“還有就是那次你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砸了房間裏的所有東西那天,好像就是那天,我也見到了代硯墨。她……她和趙繼係在一起,我有告訴過你的!”
蔣李晉輕嗯一聲,代硯墨的事情終有一天會自動浮出水麵,他不急。
代硯懸可不知道蔣李晉這麼想,在她的認知裏,蔣李晉一直都是特別的想要盡快能找到代硯墨。
所以她說:“如果你找到她後,就悄悄的通知我一下,也好讓我看看她的真麵目!”
蔣李晉有些詫異,將代硯懸的小臉掰過來,打量著她,又看到了微微的腫。
之前被代硯懸打斷了:“你先去找藥,抹了臉後再說!”不然他看著鬧心。
代硯懸哦了一聲,和男人一同走向沙發。
蔣李晉用指腹輕輕的揉著代硯懸的臉,問:“疼不疼?”
代硯懸被男人的溫柔所震撼,甜蜜又心酸的搖頭:“不疼!”
摸完藥,代硯懸天馬行空的想,看一眼坐在旁邊的蔣李晉。男人的側臉真的非常迷人。
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人呢?上帝果然是太寵蔣李晉了。
“我問你個問題啊,你一定要誠實回答我!”代硯懸輕咳一聲,顯得無比正經。
蔣李晉眨了眨眼,有些好笑的看著代硯懸這反應,點頭:“你問!”
“如果……”代硯懸貌似還在考慮怎麼說,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如果代硯墨回來,你……你會娶她嗎?”
這問題她自己覺得挺刁鑽的,明明知道結果一定會讓她難過,可還是腦子抽風的想要問出來。
蔣李晉勾唇,堅定的回答:“不會!”
代硯懸呆愣了一會兒,用很是懷疑的眼神看著蔣李晉,暗暗打量他,想要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一星半點的閃躲了。
“你不是很愛她嗎?”
蔣李晉:“……”他覺得這個問題要好好的解釋一下。
“那是之前,我的自以為是!”有些事情真的不能一直誤會下去,以後他和代硯懸的路要怎麼走,他得好好規劃,不能有半點的閃失,所以就代硯墨這個衝突點來說,他必須得讓代硯懸消化的幹幹淨淨。
“自從知道你不是代硯墨以後,我就已經不再把你當成她了!”
代硯懸聽著蔣李晉的解釋,想到之前兩人為數不多的幾次爭吵,覺得有些奇怪。
“既然你已經不把我當成她了,那為什麼還不讓我走人?”直接打發她走就是了啊,何必還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蔣李晉覺得這代硯懸的腦子有時候直接是轉不過彎兒來,讓他很是氣惱。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
代硯懸嘴角一抽,眼珠子轉了轉,歪著腦袋笑:“我會胡思亂想的!”
都說了這麼容易讓她誤會的話,她再不胡思亂想,她還是女人嗎?而且還是一個愛著蔣李晉的女人。
“那就努力的放大你的胡思亂想,你這腦子生鏽太久,這麼不開竅!”蔣李晉輕輕的敲了一下代硯懸的腦門兒。
帽子有些歪了,露出淡淡的黑色發根。
蔣李晉皺眉,直接掀翻了代硯懸了的帽子,大手胡亂的揉捏著:“以後你要是再敢亂剪,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代硯懸被揉得腦袋直晃,男人的力氣太大,感覺像是要直接將她的腦袋給擰下來不可。
她有些憤怒,瞪他:“頭發是我自己的,我想剪就剪,你還事多的很,想管我啊?別忘了我們今天是來談分開的!”
蔣李晉手下力道鬆了下來,歎口氣,問代硯懸:“如果我結婚,娶了別的女人,你還願意跟著我嗎?”
代硯懸胸口一疼,聳肩,冷哼道:“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方式在現在是怎麼定位的嗎?”
蔣李晉搖頭,他不知道。
“渣男!”
“?!”蔣李晉成功被噎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代硯懸輕撫一把微微有些難受的胸口,從沙發上站起來,眼看著這也要到中午了,早上的早點又才吃了幾口,餓了。
“廚房裏有食材嗎?”她上不得場麵的手藝想要給蔣李晉做最後一頓飯。
這混蛋以後要是結婚了,她也就從此不再認識他了。
此後男歡女愛……
怕是隻有男歡,而她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走出來。
唉!算了,想太多頭疼。
這時,管家走了進來,手中拎著兩個大袋子,來得很及時。
“代小姐,我看冰箱空著,想著你要住過來,所以就買了些東西!”
代硯懸:“你怎麼知道我要住過來?”看一眼蔣李晉,難不成管家早就知道。
管家笑了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