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李晉手中拿著水和紙,遞到他的麵前:“擦擦!”
代硯懸接過,擦掉眼淚鼻涕,又喝了口水,漱口。
肩膀微縮,她很冷。
神情黯然的看著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蔣李晉,苦笑一聲:“蔣先生!”似是呢喃又似是不舍。
她別開視線,吸了吸鼻子,將大衣裹緊。
“既然我都已經下來了,就不再上去了,天色也很晚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蔣李晉麵色幽沉,黑眸微眯,心裏起了火,卻還是緊緊壓著。
“跟我回別墅去!”
代硯懸一臉拒絕的搖頭:“不,我得回去了,家裏人還在等著我,哦對了蔣先生,你是天上的人,以後見了我這種貼著地麵生活的人,就不要理睬了,會降低你的格調!”
冷嘲熱諷的話成功激怒了蔣李晉,這男人在代硯懸麵前是最有耐心也是最沒有耐心的。
冷氣泛開,絕對比這麼深冬裏的蕭寒還要可怕。
“代硯懸,你就不問問我去歐洲做什麼嗎?”
代硯懸搖頭:“不用問,我知道!”她勾唇一笑,又擺了擺手:“沒有關係,都無所謂!”
蔣李晉的臉全黑了。
代硯懸似是沒有看見,但還是往後退了兩步,說到底內心裏還是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的,所以隨時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再這麼站下去我會感冒的,蔣先生身強體壯我可奉陪不起,我走了!”
欠揍的話說完,扭頭就走,絕不含糊。
蔣李晉眼睜睜看著代硯懸上了一輛出租車,他暗暗握緊了拳頭,煩躁到想要殺人。
回到車裏,沉思幾秒,開口:“鍾離,追上去,攔住!”
管家有些驚愕,但見蔣李晉情緒很不好,也不敢再說什麼,和司機互看一眼,車子飆了出去。
代硯懸原本還以為已經成功離開,不過心裏不怎麼放心,默默的從後視鏡裏打量幾眼。
沒有看到熟悉的車子,笑了笑,便全身癱軟在座子上。
心裏瞬間就空落落的,慢慢的她就平靜下來,想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許隻要她再耐心一些,也有可能會套出蔣李晉的話。
可是她貌似已經到了快要瘋的程度,沒辦法冷靜。
將帽子壓下來蓋住臉,閉上眼睛休息。
出租司機本來開得好好的,雪又大,他也沒有膽子加速,所以當一輛黑色轎車猛然衝過來時,他嚇得天靈蓋都要出來了。
眼疾手快的踩下刹車,心砰砰的亂跳,大罵一聲:“操!”
代硯懸被車子的突然停頓給往前栽了出去,沒等她有什麼反應呢,就聽得車子傳來砰的一聲響,車身劇烈的晃動,她一把掃開帽子。
驚慌失措的看向司機:“怎麼了?”
司機愣神中,被嚇到了,他媽的如果不是他速度快,現在是不是已經連人帶車都給翻了過去?
代硯懸急忙看向前麵,見有一輛車橫擦了過來,黑色的熟悉轎車。
她愣了愣,一顆心因為剛剛的碰撞而劇烈跳動,有些顫抖的將帽子重新拿起,戴了半天才戴到腦袋上。
隨後就聽到玻璃聲響,她扭頭去看,是蔣李晉。
男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壞了代硯懸,可她此時無路可逃,司機已經被嚇到臉色蒼白,絕對是沒有可能能幫到代硯懸的。
“下來!”
蔣李晉抬腳猛踹了踹車門,代硯懸嚇得叫不出來,哆嗦著打開車門,被蔣李晉一把拽了下去。
代硯懸再也不敢反抗,小心翼翼的窩在男人懷裏,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又被塞進車裏,司機可不管什麼速度,一路狂飆,代硯懸的心分分鍾的提在喉嚨口。
呼吸間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她蜷縮著窩在蔣李晉的懷中,不敢動彈。
到了別墅,蔣李晉將代硯懸扯下車,拽著她上樓。
代硯懸跌跌撞撞的跟著走,一直到上了二樓她才警覺起來,想要求饒了,心裏害怕不已,她真是作死,明知道蔣李晉不是什麼軟柿子,可她竟然還有恃無恐的去捏。
“蔣、蔣先生,有話好好說!”伸手雙手想要去掰扯男人的手。
蔣李晉走到門前,一腳踹開,將代硯懸扔了進去,自己也跟著走進去,又踢上門。
隨後跟著上來的管家和小羅不敢造次,一句話都不敢說。
房內代硯懸驚恐的看著粗魯抽掉領帶的蔣李晉,她哆嗦的往後躲,但被腿長手長的蔣李晉快速抓住,將她拽到床上。
代硯懸被反壓著,臉朝下。
雙手被蔣李晉朝後禁錮住,代硯懸感覺到手腕一疼,低叫一聲,咬了咬牙,害怕席卷了她的全身,“蔣李晉,你不要太過分!”
蔣李晉用領帶將代硯懸綁住,又去扒代硯懸的衣服,在代硯懸的尖叫中,很快就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