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見不得光的影子,怎麼可能爭得過她這個正主,真是天大的笑話。
代硯懸瞪大了眼睛,像是驚到了。
趕緊搖頭,雙手擺了擺:“別,代小姐,我可沒有說你是我姐姐,你別亂認!”
代硯墨麵色一寒:“我們本是同胞,血緣關係你還能斷得了?”
“誰能作證?就算是同胞,但是多年不見,該斷的早就斷了,還希望代小姐不要再嚇我,姐妹什麼的,我不敢高攀!”
“代硯懸,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離不離開蔣李晉?”代硯墨被眼線勾勒出來的眉眼精致奪目,此時帶了冷意,犀利的瞪著代硯懸。
“別逼我動手,我隻希望你能知難而退!”
代硯懸揭開茶杯蓋瞅了瞅,茶葉已經有大半落到了杯底。
紅唇一勾。
將杯蓋放在一邊,纖長的手指指著落在茶杯底部的茶葉,斜一眼代硯墨。
“代小姐,你對於蔣李晉來說就如這沉下去的茶葉,已經是過去式,再翻動還是會沉下去,你再怎麼掙紮毫無意義!”
代硯墨憤怒至極,聲音一揚:“你這是公然要和我然對了?”
代硯懸抿唇,搖頭:“我可沒有這個時間,既然代小姐提到知難而退,那我就告訴你,我現在和蔣李晉正是熱戀期,若論起知難而退,退的也是代小姐,而不是我!”
玩味的看著氣到發抖的代硯墨,代硯懸毫不覺得自己過分。
這事兒放在之前,她很有可能不會去爭取什麼,因為她知道爭不來。
而現在,她有了蔣李晉這個後盾,有了想要將這個男人占為已有的打算,又怎麼還能再吊兒郎當呢。
“代小姐這麼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我家裏,我已經很生氣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可不會這麼好說話,希望代小姐能記住,這裏是我的家!”
代硯懸指了指微微敞開的門:“代小姐請吧,話已至此,我還是想要提醒代小姐一句,夜路走多了,總會撞見鬼的,願代小姐別被鬼給抓去了,請吧!”
芮蕊愣愣的看著代硯懸,心想,牛逼啊,這代硯懸這次回來是直接開了掛的吧,怎麼突然就這麼厲害了呢?
難不成是個假的?
代硯畫被代硯懸的話說得一愣一愣的,大眼睛裏都是迷茫,反應不過來。
代硯墨怎麼能忍受如此恥辱,再也呆不下去,憤怒的瞪一眼代硯懸,手指顫抖的指著代硯懸:“你等著,你會為今天的話付出代價的!”
代硯懸心裏毫無波瀾。
她已經做好了付出一切代價的準備,大好的人生如果不拚上一拚,用時下流行的話來說,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初戀情人也好,曾經摯愛也罷,從現在起,她會將這一切全部粉碎。
在蔣李晉的心中,此後隻能留她一個。
“砰!”門被狠狠關上。
代硯懸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芮蕊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兩手捏上代硯懸的臉,左看看右看看:“這是個假人嗎?怎麼突然就氣勢全開了,小懸啊,這才是大小姐的風範,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
代硯懸:“……”緩緩的鬆開緊握的手,其實她也緊張,手心裏都出汗了。
第一次這麼戰鬥,又興奮又害怕,不過豁出去的感覺相當舒服,不用顧忌以後,灑脫的活在當下。
“不過小懸,這樣的你真帥,讓我好崇拜!”芮蕊立馬露出了迷妹臉,星星眼。
代硯懸有些窘,她也是逼不得已的,不然也不會這樣子。
芮蕊起身,走到門口瞅幾眼,這才轉身關上了門。
有些疑惑又有些生氣道:“我也不知道代硯墨怎麼就突然的找上門來,不是這小區一般人是進不來的嗎?”
代硯懸也很是疑惑:“你和小畫有沒有接到警衛的電話,是不是無意中放代硯墨進來的?”
芮蕊搖頭:“不可能的,我早就跟小畫說過,不管是誰,生人還是熟人,我們倆一概不會放進來,就連我公司的同事我也沒有讓他們進來過!”更何況是代硯墨這種危險的人呢。
這就奇了怪了。
代硯懸眉頭微蹙:“看來我得問問警衛室!”低頭掃一眼眼巴巴瞅著她的代硯畫。
笑:“這事再說吧!”
代硯畫蹭了蹭代硯懸的腿,問:“我哥哥呢?沒有回來啊?”心裏有些失落。
“過幾天就要過年了,如果小琪不能回來,應該挺著急的吧?”芮蕊很想要和大家一起過個開開心心熱鬧的大年。
代硯懸喝了口茶,看一眼芮蕊,又看一眼代硯畫。
笑著道:“我今天來就是說這事兒的,我們今天去聖彼得堡過年,我在那裏認識了很熱情的朋友,又加上小琪在那裏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