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穀家姐妹的新遊戲(1 / 2)

代硯懸一時間無處可去,本來想回世紀苑的,就怕警衛打什麼小報告,她這種樣子暫時不能回去,站在街頭冥思苦想,她到底要去哪裏?難不成真的要找個酒店?

就在代硯懸不知道‘何去何從’時,一輛騷紅色的小跑開了過來,帶來了股颶風,代硯懸被吹得連連打了幾個哆嗦,很是氣憤的瞪著停下來的跑車。

定晴一看,發現是許久不見的穀以寧,人家穿著高領毛衣,頭發燙成了栗色的大波浪,紅唇描繪的精致又飽滿,鼻梁上掛著一副墨鏡,擋住了左眼上方的半邊花朵。

大紅的牡丹,如火如荼。

代硯懸挑眉,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左臉,戒備的看著降下車窗的穀以寧,這才發現開車的是穀以遝,心道,這兩姐妹還真是友愛,不管做什麼都會一直在一起,親密無間。

穀以寧半撐著車窗,優雅的摘了墨鏡,美眸對著代硯懸上上下下的掃視幾眼,然後視線就定在代硯懸貼著藥貼的左臉上,似是特別驚訝:“嘖,這是怎麼了?怎麼還負傷了?”

車裏麵的穀以遝聞言了看了過來,細長的眼線讓她的眼睛更加嫵媚,低調的高級灰毛衣露出精致的鎖骨,脖子上掛著一串綠瑪瑙項鏈,富貴又高雅。

“哦?小懸傷著了?誰傷的?讓我看看!”抬起右手將穀以寧往車座上撥了撥,黑眸透過空氣看向略有些狼狽的代硯懸。

要說真的狼狽其實也不是,但此時的代硯懸和兩位常年混跡在時尚圈和上流社會的大小姐相比較,是真的黯然多了。

不過代硯懸這人從來就沒有什麼自卑感,隻不過在蔣李晉麵前多少會覺得壓力很大,而麵對穀家兩個魔鬼,她除了想要逃之外剩下的就是勇敢麵對了。

所以麵色平靜的任穀家兩姐妹打量,對於她們話裏的諷刺佯裝沒有聽見。

“蔣李晉呢?怎麼放任你一個流浪街頭?這都快要過年了,小懸難道不應該慫恿蔣李晉再大開殺戒幾次,好滅滅有些人的威風嗎?”

穀以寧紅唇揚起,噙著笑意,眉眼微眨,淡淡的疏離和似有若無的熱絡融合在一起,行成了一種讓人驚悸的冷漠感。

隻見她托著下巴,手中墨鏡腿的尾端輕掃著眉心,慵懶又邪氣,她微側了側臉,左眼角那大紅的牡丹更加的顯眼了。

原本她的這張臉就很有特色,漂亮嫵媚,因為左眼角上方受了傷的緣故,現在時不時變化的花朵給她增添了很多鬼魅又深不可測的氣質,讓人一眼望不到盡頭,那眼底被笑意掩飾的深沉就如濃得化不開的黑墨,讓人心顫。

代硯懸瞳孔微縮,沒有聽出穀以寧的話外音,她總是跟不上這女人的節奏,跳躍性太強,也太快,每每出口的話還得讓人深思。

代硯懸今天被打了後腦子一直處於空白又迷茫的狀態,所以弄不明白穀以寧的意思,所以就直接問了:“什麼叫做大開殺戒?”

她知道蔣李晉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可也不是什麼人都殺都砍,這穀以寧現在是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反應?

“有些人是指誰?”代硯懸定了定神,又迅速的在腦海裏搜集了一下穀以寧所說的有些人,可是腦容量不大,完全聽不出來。

“哦?是嗎?”穀以寧諷刺一笑,定定的看著代硯懸的左臉,眉眼一挑,笑道:“你不會是被人給打了吧?”目光下移,眼尖的發現了代硯懸手背上的傷,了然:“有蔣李晉罩著,誰敢惹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代硯懸眉頭緊皺,努力的讓自己表情平靜,並且告訴自己,這穀家的兩姐妹生來就是氣人的,她如果越生氣越不滿,這穀家的兩變態姐妹就會越高興。

所以她怎麼會著了她們的道呢,好歹也是吃過虧的人。

“自尋死路的是你們,誰讓你們一開始自做聰明,你們明知道惹了蔣李晉不會有好結果,可你們還是不要命的往上湊,這能怪我嗎?”

沒錯,不能怪她,所以她心底的愧疚她心底的難過和她心底的所有不安都可以通通去見鬼了,和穀家兩姐妹這種人打交道,她就不能有良心不能有同情心,人善被人欺,這話果然是沒有錯。

穀以寧嘴邊的笑意慢慢的凝固在一起,就如代硯懸手背上先前凝固的血珠一樣,看著血腥,直接的感受就是疼。

代硯懸覺得她的話應該是戳到了穀以寧的心裏,所以她才會露出這種類似憤怒又血腥的表情來。

“不怪你!”穀以寧挑眉,裏麵的穀以遝皮笑肉不笑:“怪我們,怪我們姐妹下手太輕,沒讓你一次性嚐夠人間百味,小懸啊!本來想讓你過一個太平年的,不過看來你並不是這麼想的,既然大家都喜歡刺激,那就直接開玩好了,正好我們姐妹也休息的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