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李晉平日裏不會去碰代硯懸用的那些東西,所以對於她上臉抹的水啊乳的,完全是分不清順序。
倒騰了很久才有了章法,隻歎做女人也是不容易的!
代硯懸咕噥著又喊了一聲,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她這才慢慢的醒過來,睜開眼睛。太陽光比較強,早起的雙眼又很是脆弱,代硯懸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等到適應的光源,這才又睜開。
大眼睛眨了眨,看到半撐在她身體上方的男人,有些愣,迷茫:“蔣先生?”
蔣李晉被女子嬌憨的樣子給刺激了,都說晨起的男人不能撩撥,代硯懸完全是無意識的,可就是因為這份天然的單純,這才讓蔣李晉這頭狼又起了獸性。
壓著還沒有完全清醒的代硯懸,開始了一日之計在於晨的運動,代硯懸被撞得呼吸都亂了,喉嚨裏盡是惱怒的破碎聲,她的腰還疼著呢,昨天晚上本就被這男人折騰得疲倦不已,她撐著結束了舞會,還沒有回到家就已經睡了過去,哪想到這一大清早的又……
代硯懸突然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是一種憂患,蔣李晉在情欲方麵一向要的強烈,而且還能隨時隨地發情,簡直讓她汗顏,可是她力氣抗爭不過,隻有被鎮壓的份兒……好可憐!
外麵管家和小羅麵麵相覷,兩人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各自摸了摸鼻尖。
管家:“還是準備午餐吧!”
小羅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卜諾早上九點多給代硯懸打電話,沒有人接,十點半又打了一次,還是沒有人接,她不僅有些疑惑,這女人是怎麼回事?雖然今天早上沒有拍攝,但她也不能不來上班啊!
後來快要十一點的時候,她喝著冰冷的豆漿猛然就明白了過來,尤其是看到濃白的液體,整個人渾身一震,看來蔣李晉的身體相當的好。
穀家倆姐妹又開了一家當鋪,專門搞一些不正當的勾當,鍾離管家在遲遲等不到自家主子下樓的情況下,隻能來到當鋪。
穀以寧少見的不在,穀以遝似是才睡醒不久,眼底還有一些惺忪。
看到管家前來,倒也客客氣氣的招待了。今日天氣很好,陽光明媚,燦爛的讓人隻想懶懶的曬太陽。
當鋪分兩層,說大也不大,但一樓和二樓的格局完全不一樣,此時管家在二樓,裏麵擺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尤其是對麵的牆上還掛著一個狼頭--狼頭骨。
整體了布局和擺設還有裝修都應了這姐妹倆的性子,血腥暴戾,善變狡猾。
穀以遝親自給管家磨了咖啡,又極為細致的打了個花形,這才優雅的端到他的麵前。
“鍾離先生今日前來有何貴幹啊?”
管家看一眼冒著熱氣的咖啡,濃鬱的香味撲麵而來,因為自家主子現在慢慢的減少了喝咖啡的量,再加上代小姐有意的主子戒這個癮,所以別墅已經很少能聞到如此濃鬱的咖啡香了。
管家倒是不饞,對這玩意兒他一輩子不喝也不會想的,隻是突然就覺得代小姐很厲害,能讓他家主子聽話呢。
端起咖啡輕啜一口,眸光微閃,淡淡的笑:“我想穀小姐應該知道我的來意!”
穀以遝裝聾作啞,一副迷茫的樣子,搖頭:“還請鍾離先生直接點明,你也知道我不是個聰明人,你們這些聰明人所謂的點到為止我可猜不透!”說著走向對麵的布藝沙發,慵懶的坐進去。
兩腿翹起,姿態傲慢,穀以遝輕吹著杯裏的咖啡,又用勺子輕輕的攪了幾下,嘖嘖兩聲:“我記得蔣先生應該是極為喜歡喝咖啡的吧?可是讓我疑惑的是,我從荷蘭調過來的咖啡豆他居然給我退了回來,還請鍾離先生解答一下,不然我會一直想不通,這樣一來直接導致我夜裏難以入睡呢!”
管家挑了挑眉,穀以遝這種做作的姿態在他看來倒是挺正常的,不過咖啡豆的事情他貌似不知道呢。
看一眼暗自優越的穀以遝,管家便問:“穀小姐是何時送的咖啡豆,又是何時退回來的?”
穀以遝坐了起來,似是很詫異:“你不知道?”這事兒還真是奇怪了,要她說這鍾離是蔣李晉最得意的助手,接收咖啡這種事情也應該是直接由鍾離接管,她雖然猜不透蔣李晉為什麼沒有收,可意外是鍾離居然不知道。
“前後也就小半個月的事兒吧!”穀以遝想了想:“一直覺得蔣先生對咖啡情有獨鍾,所以我還特意為他挑了批好的,隻是可惜,他居然不要!”這還真是打她的臉呢。
管家:“穀小姐應該也知道先生近二十幾天來不在國內,而我一直忙於各種事情,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不過對於穀小姐的這份心,我一定會傳達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