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點頭,笑著說:“行,那我就陪溫莎一起,不過婚禮已經快要舉行了,你就算再忙也得抽時間將服裝訂好,溫莎在這方麵雖然很有見識,但你們是夫妻,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忙碌!”
溫莎羞澀的垂下腦袋,兩頰微紅,這種感覺相當的新奇,之前隻覺得有些不甘心,她能嫁給蔣李晉是蔣李晉的福氣,可是蔣李晉居然和父母提出退婚。
她的心裏當時就炸了,麵子裏子無處安放,在家裏大鬧了一場,父母也說會為她出氣,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又聯絡上了蔣李晉的父母,這老爺子老太太精明的很,自然是不會輕易退婚的,好在這兩人態度堅決,和讓她和蔣李晉的婚事得以成全。
現在代硯懸估計已經死透了,她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她的地位她的婚姻,都一切順風順水,再也不會有人讓她煩惱。
蔣李晉當夜住在了老宅,溫莎之前在歐洲時縷縷想要和蔣李晉同床,都被蔣李晉委婉的拒絕了,溫莎有些尷尬,又有些惱羞成怒。
不過現在在老宅,她縱然膽子再大,也得顧及著顏麵,便接受了和蔣李晉一人一房的事實。
蔣李晉睡下的很早,老太太想要和他說說話都沒有說成,蔣李晉這是無聲的拒絕,這讓老太太心裏有些不太安寧,總覺得兒子在計劃著什麼更大的陰謀,可細細一想又覺得兒子也不可能為了代硯懸如此付出,不值當。
代硯墨找上靈姐,不過靈姐可不是想見就能見的,完全拒絕,代硯墨等了一個上午,隻有小助理過來說靈姐已經走了,可能下午不會來公司,代硯墨相當憤怒,可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敢給小助理臉色看,還好聲好氣的道了謝。
走出金華,碰巧遇到到了穀以遝,代硯墨對穀家姐妹有些忌憚,因為和變態比起來,穀家兩姐妹更為可怕。
穀以遝一身幹練的時尚裝扮,戴著假的短發,挑染成紫藍色,才下過雨,太陽光很強,地麵上水跡斑斑,穀以遝踩著高跟慢慢來到代硯墨的麵前,目光半眯,好整以暇的說:“真是少見,代小姐怎麼在這裏?”
代硯墨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退,以前的自己有些魯莽,做事也沒有什麼分寸,因此才失去了蔣李晉,現在她必須得小心翼翼,尤其這穀以遝和魔鬼一般相似,她不能自尋死路。
清咳一聲,勉強笑了笑,看著漂亮驚人的穀以遝,代硯墨挺了挺胸,她也不差,說:“有點小事!”
穀以遝哪裏不知道代硯墨的那點兒小心思,便說:“是來找代硯懸的嗎?”
代硯墨眼睛一亮,又掩飾性的垂了垂,想搖頭,可一想到穀以遝和代懸似乎走得比較近,或許穀以遝能幫上什麼忙。
便又點頭:“對,可是見不到她,聽說她生病了,我有些擔心,想要看看,但是裏麵的工作人員並不讓我見她!”
心裏有些疑惑,這代硯懸未免也太神秘些了吧,如此大紅的時機,居然遇病,給了其他人估計強撐著也要工作,而且代硯懸並不是嬌弱類型的人,難不成真的生了什麼特別嚴重的病?
嚴重到不能下床嗎?如此一想,代硯墨不著痕跡的笑了笑,哼,最好是病死在床上,這樣子看金華還能再怎麼捧她,總不能拿著個死人的牌位去捧吧,真是可笑。
不想讓自己的小得意被穀以遝識破,代硯墨麵上還是擔憂的表情:“穀小姐和小懸的關係是不是還算不錯,你能見到她嗎?”
穀以遝指尖搖晃著鑰匙,笑:“你剛剛說什麼?你擔心代硯懸?”可是她在代硯墨的臉上看到的是凶狠,是狠毒,如果換做其他人或許並不會發現什麼,可是她已經在這社會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代硯墨於她來說還是嫩了太多。
代硯墨有些緊張,心想這穀以遝莫不是瞧出了什麼吧,趕緊將唇角往下壓了壓,努力營造一副可憐又擔憂的樣子,她就不信穀以遝不會上當,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
不過代硯墨料錯了,穀家兩姐妹是銅牆鐵壁,肉這麼軟弱的東西早就已經被風幹了,留下的隻是陰厲的靈魂,為禍一方。
穀以遝冷哼一聲:“代小姐,當著我的麵也沒有必要假惺惺的,我知道找代硯懸想做什麼,不過我對代硯懸向來不怎麼喜歡,現在她又成了大名星,名氣一日高過一日,得意的很,不知代小姐在這方麵有沒有和我達成共識?”
穀家兩姐妹平時出主意最多的是穀以寧,不是穀以遝沒有壞主意,而是有些懶罷了,現在她想要利用代硯墨,妹妹又忙,自然得勤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