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溫莎小姐的這句話在,我就放心了,不過我想告訴溫莎小姐的是,你別以為沒了代硯懸你就可以獨占蔣李晉,別忘記了還有代硯墨呢,這個女人可是蔣李晉的心頭愛,你怕是不知道蔣李晉以前有多麼的癡迷她,如今這代硯墨身在蔣氏,而且還是蔣李晉的小助理,如此曖昧,你就不會多想嗎?”
溫莎麵色一變,瞪著穀以寧:“你說代硯墨在蔣氏?”為什麼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日子忙於婚禮的事情,並沒有多少精力去關注蔣氏,本以為代硯懸死了,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可以跟她搶蔣李晉了,沒想到還有一個代硯墨。
“溫莎小姐不知道嗎?”穀以寧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瞠目結舌,而後似是想到什麼,掩飾性的幹笑了笑,又妖嬈的說:“這樣看來蔣李晉恐怕也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溫莎,枉你還是蔣李晉的未婚妻呢,居然連這麼有威脅力的情敵都沒有發現,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穀以寧咯咯的笑,明媚芳華,她用手擋了擋嘴,湊近溫莎幾步,小聲道:“我剛剛從樓上下來時聽到公司的員工在小聲議論,好像代硯墨衣衫不整的從蔣李晉的辦公室出來,溫莎,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溫莎氣得瞬間呼吸紊亂,氣血翻滾,都來不及理穀以寧,踩著高跟大步向樓著電梯走去。
穀以寧收了臉上的笑意,眸光一暗,這溫莎想要讓她難受,隻怕是想多了,她穀以寧就算是不費一兵一卒,也能讓溫莎的心裏長了草,然後瘋狂行成荒野,再無理智可言。
溫莎一路衝到蔣李晉的辦公室前,華玉象征性的追在後麵,腳步懶散,手中還抱著文件,嘴裏嚷嚷著:“溫莎小姐,不能進去!”
溫莎一聽心裏的怒氣一下子就漲了起來,好像辦公室裏此時正在上演著什麼限製級的畫麵。
她伸手握上門把,走了進去,華玉來得慢,唇邊勾著一抹玩味的笑,目光清清淺淺的掃一眼窗外大片的太陽,心裏一笑,嗯,今天是個好天氣。
代硯墨正站在蔣李晉的邊上說著什麼,上半身微彎,職業襯衫的扣子多開了兩顆,露出裏麵粉色蕾絲的內衣邊,蔣李晉麵色認真的看著電腦,像是根本就沒有發現這一切。
溫莎瞪圓了眼,握緊了拳頭,本想發聲,可是看著一臉茫然的蔣李晉,她便就清楚是代硯墨有意的。
蔣李晉抬頭,似是對於溫莎的到來有些驚訝,連忙起身,走出了辦公桌,也順勢將代硯墨推了出去,力氣不大,在溫莎的看來貌似蔣李晉還摸了一把代硯墨的腰呢。
溫莎的臉更黑了,可她還得保持形象,這婚禮沒幾天了,可不能在蔣李晉麵前像個潑婦,怎麼說她也是高貴的歐洲公主,不能跟代硯墨這種貨色計較。
心裏雖是如此想,可是還是特別的生氣。
看到走過來的蔣李晉,她微笑著迎了上去,盡可能的讓自己看上去溫婉一些,老太太說蔣家需要有手段但能沉得住氣的媳婦兒,她想她最合適不過了。
所以一個小小的代硯墨沒有什麼的,她總有辦法處理了。
“忙嗎?伯母讓我們中午回去吃飯,再來敲定一下婚禮的細節,我有些緊張,本來不想打擾你的,可這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我怕到時候我拿的什麼主意讓你不滿意!”
蔣李晉握上溫莎的手,帶著她來到沙發上坐下,順勢鬆開對著還有些愣的代硯墨招了招手:“你過來!”
代硯墨心裏有些惱怒,明明她覺得自己剛剛快要成功了,可是溫莎居然闖了進來,連門都不敲,不就仗著她即將是蔣李晉的老婆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蔣李晉不一定婚後規規矩矩的,就如穀以遝所說,沒有誘惑不到的男人,隻在不努力的女人。
代硯墨一臉單純的來到沙發前,看向蔣李晉:“總裁!”不懂蔣李晉叫她做什麼。
“這是我的助理,現在在華玉手下做事,能力不錯,最近想著提拔提拔!”看向溫莎,輕笑了笑,眸光依舊冰冷:“你可能聽說過她的名字,叫代硯墨,挺聰明,辦事兒也牢靠!”
代硯墨心裏一驚,沒想到蔣李晉會當著溫莎的麵誇她,果然穀以遝說得沒錯,蔣李晉心裏多少還是有她的,自然這樣,她就得越發的努力,一定要將蔣李晉的心奪回來。
溫莎眸光有些複雜,不太自然的笑了笑,問蔣李晉:“怎麼和代硯懸的名字這麼像?”話一出口就有些緊張,這些日子以來,她在蔣李晉麵前絕口不提代硯墨,就怕蔣李晉念舊,也破婚禮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又加上代硯懸是折在她手裏的,她心裏忐忑,更加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