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為鄭長吟捏一把汗的時候,鄭長吟卻突然轉過身,伸手就把木棍接住了。
所有人又愣了。顧宇凡大大地舒了口氣。還好,他教過長吟防身術。
黃袍男用力想抽回木棍,卻怎麼用力也抽不回來。怎麼可能?這個小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武當弟子,從小習武,力大如牛。師叔你是下山太久了,忘記了吧?”鄭長吟譏諷一笑。
黃袍男傻愣了。差一點,他真的以為自己是鄭長吟的師叔了。顧宇凡扶額笑了,如此說來,他豈不是武當的掌門了?
還沒等黃袍男緩過神來,鄭長吟的手猛地一用力,把木棍奪了過去。黃袍男重心不穩,身體搖晃了幾下,差點沒有跌倒在地。
在場的村民們驚得移不開目光了。看見鄭長吟如此好身手,對她剛才說的話深信不疑了。
“弟子今天就要替掌門好好教訓你這個敗類!”
“師叔,得罪了!”
說完,鄭長吟的木棍對準黃袍男就劈下去。
“啊——”
黃袍男一棍就被打趴在地。村民們吃驚鄭長吟的身手之餘,對黃袍男的信任度直接降為零了。沒有人上前幫忙,甚至有人開始對黃袍男吐口沫了。
幾棍下去,鄭長吟心中的怒火也消了。看著村民們陸續離去,沒有人再願意排隊看病,鄭長吟三人總算可以放心離開了。丟下狼狽不堪的黃袍男,讓他自生自滅便是了。
“長吟姐,你真的太棒了。不但醫術好,連武術也這麼好。你真的是我心中的女神呢。”回去的路上,杜小玉稱讚個不停,望著鄭長吟的眼神除了崇拜還是崇拜。
鄭長吟隻是笑笑沒有回應,顧宇凡卻昂著頭得意地說:“那是當然的,你也不問問她的師傅是誰。”
杜小玉原以為鄭長吟是無師自通的。一聽說她有師傅,一下子轉不過彎來,脫口就問:“長吟姐的師傅是誰啊?真的是武當的掌門嗎?”
這話一出,顧宇凡的臉就抽搐了,鄭長吟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杜小玉瞬間蒙了,眨著眼睛,撓撓頭,小心翼翼的問:“是我說錯話了嗎?”
鄭長吟笑得泛著淚花了,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手指著顧宇凡,卻麵向著杜小玉,說:“我的師傅,他生氣了。”
杜小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長吟姐的師傅是顧大哥啊?
一連三天,鄭長吟都給杜家人藥丸。連續服了三天藥,杜家人身上的藥都清除了,沒有再出現頭暈的現象,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
“伯父、伯母,你們的身體已經痊愈了,不會再暈倒了,可以放心出門了。”鄭長吟笑眯眯地對杜父和杜母說。
杜家人身體恢複了,依然極少出門。似乎,他們已經習慣了呆在家裏。鄭長吟心裏著急,想著方法把他們拉出去。
但是,每當鄭長吟提到出門的時候,杜父和杜母也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小玉,帶伯母出去逛逛街啊。”鄭長吟不得不把杜小玉拉進來,用半吩咐的語氣說。
沒想到,杜小玉還沒有回應,杜母就拒絕了。“不了,我不去了,你們年輕人去逛吧。我老了,還是呆在家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