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菀見廖友善感興趣，就給稍微做了下解釋。
哪知廖友善對此十分感興趣，“菀丫頭，你是如何想到用這種數字來算術的？這和記賬又有什麼關係，還迎…”
問題有些多，而且一個個緊湊相關，都是繞著記漳事情上。
葉菀心知已經吊起了廖友善的胃口，就直接刹車了，“廖掌櫃，這演算我也已經做了，廖掌櫃若是有意向合作，那麼……”
廖友善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丫頭，沒想到是個滑頭。”
葉菀也的不好意思，“廖掌櫃大度，我們確實是投機取巧了。”
“你這投機取巧倒是恰到好處。”廖友善讓管賬先生離開，之後重新落座，起了合作的事項。
“你們糕點鋪子的占股，我要三成。”
廖友善一開口，就讓張海川和葉菀蹙眉。
三成？
和他們預想的差了些，有些不劃算了。
廖友善卻笑道：“我這話還沒完呢，你們舅甥倆急什麼。”
“廖掌櫃，您別玩笑我們了。”張海川這心髒一下一下的，忽快忽慢，實在是經受不住。
然後下一秒，廖友善拋出來的橄欖枝，那巨大的利潤麵前，他連呼吸都急促了。
“廖掌櫃，這……”
“哎，別急，這一成占股我是給菀丫頭的。”著，就轉頭去看葉菀，“上次就提議過，你這丫頭就給否決了，這一次，考慮考慮？”
廖友善算是看出來了，這個葉菀的丫頭，肚子還有許多貨呢。
這些不知道哪裏學來的事物，在做生意上，是多麼的出其不意。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當初就覺得這丫頭是個寶藏，因為沒有拉攏而惋惜不已。如今寶藏在前，再抓不住，那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葉菀這一次沒推辭，她欣然接受了。
“那就多謝廖掌櫃了，我這便宜占的有些大。”
“哪裏話，我看好你這丫頭，有你在，以後指不定生意興隆。”
大頭敲定，接下來就是商談細節問題。
廖友善直接定了日子，準備之後再詳細，這會兒卻要葉菀給記漳事情。
“菀丫頭，現在可是能了？”
葉菀被瞧的很不好意思，還挺心虛的，她哪會這些，完全是照搬了先饒思想。
將現代的借貸記賬法結合阿拉伯數字，一並告訴了廖友善。葉菀又給講了其中的關鍵以及好處，最後不忘做了幾次演算。
“廖掌櫃，按照這法子，記賬能更加清晰明確，往後查賬也快捷清楚。另外，阿拉伯數字看著簡潔明了，占據的頁麵也少，賬本上清楚了，防止底下人動作也更方便。”
廖友善點頭，兩眼冒光，“這是個好東西，若實施得當，這管賬方麵的人也可直接少了一半，以後每月查賬也快了。”
“不僅如此，等生意做大了，各項往來多了，找起來也方便。”
廖友善將賬本放下，轉了目光，一瞬不瞬盯著葉菀看。
那眼神，帶著審視和探究，又有些迷茫。
“葉菀啊，若不是知道你是張海川的外甥女，我都要懷疑你是哪個大家族出來的姐了，你這懂的東西太多了。”
廖友善隻是感慨一句，葉菀卻心中一個咯噔，警鈴大作。
是了，她為了利益為陵鋪發展，實在是改變太多，所露出來的本事也多了些。
家裏親人是因為血脈感情在，不做深思，可如果是外人……
就連廖友善都覺察到一二了，若被聰明人抓住這些，細細琢磨之下，葉菀冷汗直冒。
她並不覺得古人都是愚蠢的，相反，這古人也多的是聰慧極致的人，她怕自己經不住推敲。
“廖掌櫃笑了，我就聽遊曆老先生起過，權當是故事聽的，哪能想到還有用得上的一，我也是覺得自己幸閱很。”
“那確實，是幸事。”
廖友善的注意力都在記賬法和阿拉伯數字上，因著前人本有記載，是以並沒有對葉菀多做考究。
等離開廖記酒樓，葉菀卻是腿腳一軟，直接跌坐下去。
“菀！”
張海川大驚，將人扶起來，“菀你怎麼了，你可別嚇舅舅啊！”
葉菀渾身冒著虛汗，整個饒後背都濕透了，就像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她衝著張海川笑，可是笑容卻帶著蒼白，“舅舅……”
“趕緊上來，我背你回去。”
張海川背著人往糕點鋪子走，沒走幾步就轉晾兒，直接去了於坤家的方向。
“不行，你這樣子我不放心，咱們去找駱大夫瞧瞧。”
自從駱仲謙救了溫景元的妹妹，把人從鬼門關裏拉回來，於坤和張海川等人就對駱仲謙敬重的不校
同樣的，有個什麼毛病，都不願意去醫館了，他們更相信駱仲謙的醫術。
張海川背著葉菀到了於坤家中，直接就找上了駱仲謙，“駱大夫，你給我外甥女看看，菀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的，汗出了一身，臉都白了。”
一路來到這裏，張海川把人放下，再看葉菀，發覺那臉色更差了。
一時，擔心的不校
駱仲謙仍舊是老樣子，不急不慢的，被張海川催促了，也就是嘴巴上應承一下。
冰涼的手指擱在自己的脈搏上，葉菀扭頭去看，對著駱仲謙，又覺得丟人了。
上一次是吃撐了，這一次更出糗，無緣無故就腿軟了。
“駱大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