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巧兒也是嚇了一跳,“我,我幹啥了啊?”
葉菀笑笑,“就因為你是我娘啊,她們會我任人唯親,就是專聽了你的話,是非不分!”
“胡扯,菀兒你公平的很,哪裏是她們的那樣!”
“要真是,你姨那邊早就來店裏做工來了!”
葉菀卻沒話。
她得承認,她確實是有私心的。
和張海川一起開店,為的不過是帶著家裏人一起致富,能夠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這是她的初心,到現在生意做大起來了,依舊沒有改變。
她占股的店,自己舅舅和於大哥都沒什麼呢,她就有私心了,又能怎麼著?
就是一點兒活兒不幹,她就養著自己爹娘在店裏頭,又能如何?
執拗起來,葉菀的思想都開始偏頗。
張巧兒卻還在念叨,無非是覺得這樣子對自己女兒不公平,“菀兒,她們要是來鬧,娘來,這事情娘有責任,我……”
“娘,別擔心,溫景元會處理的。”
葉菀攬過張巧兒的肩頭,將自己的臉埋過去,笑容淺淺,“你是我娘啊,娘最好了。”
張巧兒一瞬被治愈了。
第二,葉菀早起,一大早就趕緊做糕點。
數量差不多了,就開始做香蕉核桃蛋糕,一出爐,就將熱乎的蛋糕帶著,去了於坤家了。
她可是記得清楚,駱仲謙這祖宗,非要吃剛出爐的蛋糕。
“大娘,這是我做的糕點,您嚐嚐。”葉菀經常去於坤家裏,實在不好意思,每次就給林氏也帶一份蛋糕。
“大娘,我找駱大夫有事,我先過去了啊!”
葉菀和林氏道別,轉個身去了駱仲謙那個屋。
駱仲謙的屋子裏完全就大變樣了,原先的那些舒適的家具全部不在,裏頭空蕩蕩的,反而多出了幾排木質的書架,剩下的就是各種綠色的盆栽。
葉菀腳落在門檻上,沒邁進去,一臉驚疑,“這是駱大夫的屋子嗎?”
這屋子本就不是駱仲謙睡覺的主屋,裏頭擺著的也不過是他午休的榻子而已,是以葉菀才會出入的這麼自由。
可是今兒一看,這休息的屋子也不對勁啊!
“駱大夫,你這屋子?”
見駱仲謙從側門走進來,葉菀這才肯定,是他本人屋子沒錯了。
好不容易找到放蛋糕的桌子,葉菀四處打量,沒看懂駱仲謙這麼做的意圖。
駱仲謙聞到蛋糕的香甜氣味,味覺神經大動,不等葉菀開口,就自己去拿蛋糕吃了。
吃了一半,才想起來介紹,“這是為了配合你姥爺治病所改,以後開始一醫治,這屋裏還會在增添其他一些用具。”
葉菀瞧著屋子的另一邊,那一整麵白色牆壁那兒,掛著的雜七雜澳不知道什麼名堂的用具,瞧著怎麼那麼讓人滲得慌。
“不知道,還以為你這是刑部大牢。”
葉菀嘟囔一句,看不懂那些用具,索性不看了。
駱仲謙聞聲卻直接脫口而出,“刑部大牢可沒有你想的如此簡單,這些工具談何用得上。”
“嘿,你又知道了?”
葉菀嗆話,不樂意了,“大家都是平民老百姓的,你是去過刑部大牢?”
著又打趣,“駱大夫,你是犯過什麼罪了,還去過刑部大牢啊?”
駱仲謙吃蛋糕的動作一頓,腦子裏似閃過一些碎片,卻又飛快消失。
他搖頭,“不曾,不過可以猜測,畢竟走過一趟縣衙的大牢,物以類聚,形式差不離。”
“嗯?駱大夫還真的去過牢裏?”
葉菀頓時激動了,這會兒倒是八卦十足,“駱大夫,你去縣衙的牢裏幹什麼,是不是……”
“看病,救診。”
葉菀頓時沒了興趣。
蛋糕吃完,駱仲謙心情不錯,今的糕點讓他很滿意。
於是心情好不錯的駱大夫就給葉菀展示了他已經配製了一半的藥水。
頗有些顯擺的意思,“不要亂動,隻能看不可觸摸,若是毀了,你便是你姥爺醫治的罪魁禍首。”
葉菀:“……”
的她心肝直顫。
這大爺的,就知道恐嚇嚇唬。
“我就看看,不碰,保證不碰。”
葉菀在古代見識過的最多的就是傳統的中醫醫治之法。而這類醫治用到的便是望聞問切,之後就是開藥方抓藥煎藥,服用個幾個療程之後,再去複診……
如駱仲謙這般新穎的用琉璃瓶子製作藥水,葉菀覺得,這古代幾乎是先驅者了。
“秦國裏真的沒有人會像你這樣製作藥水嗎?”
葉菀有些不信,懷疑:“駱大夫,你又不曾走過秦國各地,如何了解的清楚這些。再了,就是京城裏頭,宮裏的太醫院那裏,聚集了全國各地最優秀的醫者,他們會的東西,恐怕你還不會呢!”
“駱大夫你還年輕啊,做人不能這麼驕傲的,心栽跟頭。”
現實教做人,駱仲謙這樣的,遲早要跌一個大跟頭。
駱仲謙聞言,隻繼續手頭上的事情,語氣不鹹不淡,“做人不傲,何必做人。”
葉菀:“……”
“我這是自信,太醫院,不過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