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王爺不見了!(1 / 2)

銀鞍和金箭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蜜桃一把將一個白花花的身子從床上扯了下來。

銀鞍和金箭不明就裏的看了一眼,立馬相互對視一眼,再同時背轉身去,默契和諧整齊的大喊:“怎麼回事?王爺呢?”

可他們也隻敢喊喊,腳卻不由自主地往前走,離開這是非之地,要知道剛才那個可能是王爺……那個過的女人!哎喲喲,這可如何是好!

然而,蜜桃卻氣瘋了!

自己天天的、使勁兒的在王爺麵前打轉,王爺都沒有再讓自己侍寢,這是哪裏冒出來的醜丫頭,竟然敢截胡?!

還把自己的招數也偷學了去,脫得這般光溜,太過分了!她還要臉不要了!

蜜桃用力拍打著地下的丫頭,大聲罵著:“你個狐媚子!盡管在王爺床上過夜!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丫頭心虛又害怕,一邊護著頭臉,一邊要護著自己的身體,狼狽的大喊著:“蜜桃姐姐饒命啊!是王爺要我上床的呀!是王爺說的呀!王爺啊!你在哪裏啊……”

她不說還好,一說是王爺說的,蜜桃更氣了!

王爺竟然不要自己,要這麼個粗笨得要死的丫頭,這到底是誰沒臉?

兩人這般拉扯著,金箭實在聽不下去了,在外麵喊道:“別吵了!到底王爺在哪裏?已經起床了嗎?還是去練功了?蜜桃姐姐,有什麼事請老太妃定奪!你快讓她說,王爺到底去哪兒了?”

如果有根煙囪的話,幾乎可以看見蜜桃的頭頂濃煙滾滾了!

可金箭到底是王爺的親隨,自己也要禮讓三分的,便隻好住了手,大聲地喝問著丫頭:“你快說!王爺呢?”

丫頭又驚又嚇又羞愧,身子都在發抖,乘蜜桃放手之際,她扯了床上的被子胡亂裹了自己,便哭著說:“我不知道啊!王爺讓我在床上等……我就一直等……我真不知道啊!”

蜜桃那個氣啊,又踢了她一腳,怒道:“你還說!難道,王爺會讓你脫光了衣服等嗎?定是你自己不要臉,爬的床!你快老實說,王爺到底說什麼了?”

蜜桃是由己及人,認定這丫頭就是個狐媚子了!

丫頭連忙大呼冤枉:“不是啊!真的不是!王爺說,請你幫個忙,王爺說,脫衣服上床!王爺說,乖乖等著!真的呀!姐姐!王爺真這麼說!”

蜜桃聞言醋意更濃了,還要追問,金箭卻實在聽不下去了,在外插嘴道:“到底王爺在哪裏?”

然而,不管幾人怎麼問,這位疑似爬床的丫頭,就是說不出王爺在哪裏。

一個時辰後,金箭銀鞍找遍了府裏各處,問遍了昨夜所有值守的人,不得不驚恐地對望著,在彼此眼中看見一個驚人的訊息,那就是:王爺不見了!

金箭銀鞍不敢擅專,在結合了外圍負責防衛的圓弓意見之後,一起跪在老太妃麵前稟明實情。

老太妃又驚又氣,更多的是擔心,憤然道:“怎麼可能不見了?!是不是被人擄走了?如今他連武功都忘記了,怎麼可能跑出王府?再找!掘地三尺的找!看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

半個時辰後,蛛絲馬跡找到了,一條王爺床上的被子,幾條丫頭衣裙的布條,被放在老太妃麵前。

老太妃沉默了半天,痛苦地閉了閉眼睛,兩條法令文幾乎拉直了,不解地問:“這麼說,是他自己翻牆跑的?你們說說,他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榮欣堂一室的人,無人敢應答,落針可聞的安靜。

老太妃不愧是曆經風霜的西蕃公主,此刻沒有像尋常老太婆那般痛苦流涕,而是挺直了脊梁,沉靜的吩咐了下去:“圓弓,速速派人趕赴各大城門,一半人出城追,留一半暗中仔細守著。按時辰看,即便王爺子時就出了府,也要等著城門開了才好離開!他分文未帶,沒有車馬,就算此時出城,也跑不遠!

金箭銀鞍速速與芒刀聯係,在城中仔細查訪,王爺……麵容特別,見過的人一定會記得!

老方,這幾日你再辛苦些,也管好府裏的下人,若有人敢泄露半句王爺的事,即刻杖斃!

雲舒,告訴房之虞房長史,這幾日特別留意朝中動靜,隻要和恪王府或北軍有關的,立即來報我!”

眾人沉聲應諾,迅速的辦事去了。

老太妃才身子一歪倒在榻上,長長的歎出口氣來,雲舒本就留在最後,此刻心痛的幫老太妃扶扶好身子,安慰道:“老祖宗,王爺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無人之時,老太妃終是愁容滿麵,無力地說:“雲舒啊!我老了!若是昕兒有個什麼,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說,他這是要做什麼呀?”

雲舒老嬤嬤輕輕撫著老太妃的胸口,寬慰道:“老祖宗啊,如今的王爺和以往不同,這……小孩心性著呢!說不定他貪圖新鮮,玩幾天就回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