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新的一篇聊齋故事(1 / 2)

張煥手中拿著酒杯,嘴角一陣抽搐的看向對麵,隻見易寒身邊已經堆起了山似的空盤子,這家夥的肚子是無底洞嗎?

易寒可聽不見張煥心裏的吐槽,再次消滅掉一整隻乳鴿的他,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覺得張煥真是一個福將,每次遇到準能吃個飽。

看著張煥手裏拿著個酒杯木在那兒,易寒直接端起自己的酒杯與他碰了下,一口悶,嗯,這酒度數不太高,不喜歡。

看著張煥回過神將酒喝下,易寒開口詢問道,“張賢弟家裏是幹什麼的,為兄與你也算是熟識了,卻還不知曉呢?”

張煥喝完了酒,抿了抿嘴唇,他感覺這酒有點太辣了,剛想吃口菜緩和下,就看見易寒又給他倒上了。

無奈再次對了杯酒,感覺腦袋有點暈眩的張煥,對著易寒的問題解答道。

“我父親是新安一帶的大商戶,所以弟從便是衣食無憂的。”

易寒翻了翻白眼,這子的話相當於什麼也沒一般,我不知道你家裏有錢嗎,心裏P,易寒臉上繼續笑嗬嗬的試探著。

“哈哈,賢弟不是提過與我一同趕赴鄉試嘛,到時候可不要嫌棄為兄這個窮書生啊。”

“易兄哪裏的話,想易兄這般大才,此次鄉試必能一鳴驚人,那時到是兄長可不要嫌棄弟了。”

……

一番試探下來,易寒卻發現這張煥簡直滴水不漏,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反而是他自己的事情被試探了出來,當然了,有些是易寒故意扔出來的。

最終,這次聚會以張煥口稱不勝酒力而告終,易寒有些受挫的向自己家裏走去。

雖然沒試探出什麼有用的情報,但易寒依舊看出了張煥的本質,一個會給他帶來麻煩的人。

在與張煥的對話中,易寒發現他幾次都提起了“易兄大才”這般的話,從心理學來講,這種被人反複提及的事情是這個人心裏最在意的。

那麼易寒的“才”到底有什麼地方,在吸引他張煥或者是他背後的張家呢?

是看重易寒以後的前程?可在他給張煥灌輸了大量自己愛財的形象後,這家夥可是沒有半點拉攏的意思啊。

那是準備借自己當下的名氣?這絕無可能,易寒又想起了那些對他態度變化極大的書生,他覺得這張煥名氣絕對比自己大。

而其他的可能,似乎又與他的“才”毫不相幹,沒能想明白的易寒歎了口氣,還是情報太少了。

“看來得找個機會問問情況。”

從今書生的反應來看,他們絕對知道些什麼,但人多的地方這些沒膽的書生應該是不會給他些什麼的。

所以易寒想要問些什麼,就得找個人少的地方,略一思考,他便想到了一個絕好的地方——馮見鬼的家。

這家夥可以是易寒來到聊齋世界後,遇上的第一個“朋友”,雖然是前身的。

在從《邵九娘》副本回歸後,易寒與他的聯係便少了許多,但在前身的記憶裏,這家夥應該是跟原身住的最近了,這對易寒來就足夠了。

第二,易寒一整都沒有離開過家,肚子餓了他就去隔壁老農家花錢吃上一頓。

咳咳,當然在老農家吃飯,易寒是以正常的胃口吃的,他也不是真的修煉完就必須吃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