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不覺得大白的會有鬼出來搞事情,一臉疑惑的將門打開。
便看見兩個男子站在門口,一個書生打扮,另一個則是一身遊俠穿著,兩個人都在不停的打量著自己。
還沒等不爽的易寒發火,一身書生打扮的男子便拱手對他招呼道,“生薛安,見過兄台。”
旁邊的遊俠卻顯得有些孤傲,隻是抱拳道了句,“王燕安。”
都伸手不打笑臉人,易寒也不好再發作,於是勉強笑著臉道,“在下楊於畏,見過兩位了。”
兩個外來者卻一臉早已知曉的樣子,似乎是聽過易寒這次的代入身份,易寒也不憋住疑惑,直接問起兩人是不是認識自己。
薛安和王燕安對視了一眼,似乎在考慮誰站出來好一些,沒讓易寒等多久,書生薛安便開口了。
“楊兄,你的事跡可在這縣裏流傳開了,從沒有人敢想你一般,明知連宅有鬼還偏要購房居住的。”
王燕安這時也插了一句話,“縣裏還有人專門為你開盤,賭你能在連宅堅持幾。”
易寒嘴角一陣抽搐,他實在是沒想到係統如此沒節操,竟然真的把他的“出生點”安在了鬼宅裏。
易寒勉強笑了笑,感覺自己麵前這兩個人好像知道不少事情,於是他開口詢問道。
“二位兄台好似對這連宅頗為了解,來可笑,生雖然買下了這連宅,卻還不知道這鬧鬼的緣由,隻在縣裏人口中聽過,不知兩位可否為生解惑鬧鬼之事,生不勝感激。”
薛安大笑一聲,一臉欣賞的看著易寒,滿意的,“楊兄不必客氣,生平生最佩服的就是你這等有膽量的人物,這連宅的事我比王俠客知道的多,就由我來吧。”
微一停頓,薛安見身邊兩個人都在看著自己,點點頭,他便開口講起了關於這座連宅的故事。
“這連宅原來的主人家有個女兒,叫做連瑣,與我父親以前的部將於遠道,有過婚約,不過這於遠道運氣不太好,戰死在了疆場上。
也許是兩個人有真感情吧,這連瑣聽未婚夫死後,便在家中上吊自縊了,連家人草草將其埋葬後,便搬到了京城去,這處住宅就送給了一位當地的友人。
可是沒過多久,這連宅便開始鬧鬼了,那位連家的友人直接搬出了連宅,並低價租賣了出去,可隨著一群又一群的書生入住後,驚嚇而逃,這宅子的凶名也就越發的大了。
這宅子本來有些年沒人敢住進來了,直到兄台你,算是這些年連宅的第一位住客吧。”
聽完薛安的話,易寒無奈的笑了下,暗歎自己前輩子可能是非洲酋長,還在煤礦裏挖煤,運氣都倒黴到家了。
不過這薛安話裏的“於遠道戰死疆場”得劃重點,要考的,按照易寒的了解,他所處的年代,可就沒發生過什麼戰爭啊。
按這種情況來看,現在這副本多半和現世又不在一條時間線上。
一旁的王燕安見易寒木在原地,沒有反應,出人意料的勸慰道。
“楊兄弟也不要過於害怕,這連宅的女鬼一般也隻是吸上幾口凡人陽氣,還未曾害過人命的,再者,現在還有我和薛兄弟在,楊兄弟放寬心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