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腥味!”
白長暗暗一驚,費勁千辛萬苦,終於讓他找到了趙齊之的住所。
可是他現在心中卻沒有半分喜悅,他先是聽到了院內傳出慘叫聲,進門之後,又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很淡,也很新鮮,有人大量流血。
“難道鷹爪門的人已經找到這裏了?”白長心翼翼地靠近院門,心已涼了大半,保不準今他這把老骨頭也要折損在這裏,好在蛇形門還留有一顆火種。
他不認為院中的人會沒有聽到他的動靜,放慢了腳步,取下腰間的葫蘆,朝內院一拋,人跟在葫蘆後麵,縱身一躍。
果然,隻聽嘭的一聲,一隻手打在酒葫蘆上,直接將葫蘆淩空打爆,酒水四濺。
“阿魁?!”
“師祖!”
看清自己的對手之後,白長和陳魁都一副吃驚的模樣,不同的是,陳魁是裝出來的,而白長是真吃驚,他想過很多種可能,甚至趙齊之反殺鷹爪門的人,卻沒有想到會是陳魁。
“師祖,人嚇人,會嚇死人啊。”陳魁鬆了口氣,放開手,後退了兩步,道。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裏?”白長問道,他也看到了院中已經斷氣的兩人,來也巧,這兩個人他都有過一麵之緣,傳教士,不久前在宏威武館前麵見過,另外一人他十幾前也碰過麵。
“我不是讓你返回泉城嗎?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倒是想走,卻不曾想,在半道上遇到了上官逸雲,差些命喪其手,好在淩鵬輝的人幫我擋住了上官逸雲,我這才逃得一命,養好傷之後,就來到這裏了。”陳魁半真半假地道。
“那你沒事吧?”白長問道。
“沒事。”陳魁搖搖頭,笑道:“師祖,運氣果然是很重要,你一直在尋找趙齊之師兄,卻沒想到讓我在無意之中先一步找到了,這就是趙齊之師兄的家了。”
“你師兄呢?”白長問道。
“趙師兄已經離開了,我來的時候,這裏已經空了,這兩個家夥是鷹爪門的人,他們早就找到了這裏,應該是準備埋伏師祖,不過被我給料理了。”陳魁道。
白長點點頭,問道:“你師兄可有留下什麼線索?”
“有。”著,陳魁走進內堂,將剛才自己收起來的那副畫打開,道:“這幅畫原本掛在正堂,是我把它取下來的,畫是舊的,字是新的,依照這兩行詩的意思,師兄應該是去了蓬萊。”
“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們先離開這裏。”
“好!”
……
“你是,鷹爪擒蛇手不僅在招數上,還在步法上克製蛇形拳。”白長知道鷹爪擒蛇手的厲害,但是從來沒有交過手,也沒有見過,因為見過的蛇形門弟子都死了,陳魁是唯一一個見識過上官逸雲鷹爪擒蛇手之後還活著的,安頓下來之後,白長向陳魁了解鷹爪擒蛇手。
“對。”陳魁擺開架勢道:“師祖,我們來搭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