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炎驚墨大吼出聲,眼睛頓時瞪大,神色間極度不滿。
林曉曉嘴裏抽出一口涼氣,腦袋隨著殷眉的力道左偏,她左手捂著臉,腦袋頓時一片白光閃耀,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她右手手指緊緊的捏住又鬆開,如此這般好幾次,才終於穩定了心情,看向殷眉開口道:“炎夫人,請問您這是什麼意思?”
殷眉冷笑:“怎麼?不喊伯母了?是不是看到炎家一團亂,心裏很高興?是不是很得意?”
林曉曉放開手,白皙的左臉上紅彤彤的一片,這麼短的時間已經微微腫了起來,由此可以看出殷眉是使了大力氣的。
“炎夫人,你說的話我聽不懂,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尊敬你,但是並不代表我願意被人無緣無故的打。”林曉曉臉色淡漠,努力壓著心裏的火氣。
如果殷眉不是炎驚墨的媽媽,她絕對會反手還一巴掌,可是沒有如果,她偏偏就是炎驚墨的媽媽!
殷眉繼續冷笑:“無緣無故?”她指著炎驚墨,“你以為他為什麼會在這裏?還不是因為你?我早就說你不是什麼好女人,偏偏他不聽,現在被你害了還不知醒悟。”
“媽,你別說了,這不關曉曉的事。”炎驚墨顏色暗沉,聲音冷硬。視線劃過林曉曉紅腫的臉,閃過心疼。
林曉曉臉色微白,她雖然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但是從殷眉和炎驚墨的對話中大抵明白過來,這事和她有關。然而她在腦中飛快的回想了一下這幾天做過的事,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到底怎麼回事?能不打啞謎嗎?”林曉曉聲音微冷,煩透了這種一個人被蒙在鼓裏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錯,旁人卻似乎手握鐵板釘釘的證據證明她是有罪的,然後以一種正義之士的身份來討伐她,她的反駁毫無力度,反而會被人認作是狡辯。
“今天早上,警察在我兒子別墅的房間裏麵發現了違禁藥品,是一種濃度極高的的能產生依耐性的毒品。”殷眉冷聲道,“我兒子一到別墅,就被人帶到這裏了。”
她冷冷的看著林曉曉:“我們調查過錄像,最近隻有你昨天去過別墅,我相信我兒子不會做這種事,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你把東西放了進去,想要陷害我兒子。”
“不,”林曉曉搖頭,反駁道,“我沒有,我怎麼可能會陷害他?”
林曉曉腦袋裏滿是不可置信,居然是從別墅翻出的違禁品?炎驚墨說過,別墅隻有一把鑰匙,而鑰匙在她手上。也就是說,除了戶主炎驚墨隻有她能光明正大的進去。
她想了想,伸手在隨身的包包裏翻找,不一會兒就找到別墅的鑰匙。她愣了愣,鑰匙在。
她剛剛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鑰匙會不會被人偷走了然後陷害炎驚墨,可是現在,鑰匙在她身上。
殷眉看著她手裏的要是,咬牙切齒:“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她回過頭看向警察,指著林曉曉道,“這事和我兒子沒關係,一定是她想要陷害我兒子把東西放進去的。別墅的鑰匙隻有她有,你們也看過監控,她昨天確實去過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