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半靠著車後座,車裏有著空調,讓她覺得特別的舒服,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別恭維了,我又不會給你小費。”
程森輕笑起來:“幾年不見,嘴皮子利落不少。”
林曉曉撇撇嘴:“不然由著別人欺負?”
車裏安靜了一瞬,程森突然問:“你既然是炎驚墨的女人,又怎麼會被人欺負?當初為什麼你一個人在M國?”
林曉曉含糊道:“那個時候我們並沒有什麼關係,”她說著瞪他一眼,“這和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你突然冒出來是為什麼?”
程森沒有回答,不多久,將車穩穩的停在一家餐廳的停車場,轉過頭眼神十分認真的看著她:“我的目的昨天晚上就已經說過了。”
林曉曉眼神微變,眼睛飛快的眨了眨,移開視線和他的視線錯開,然而很快又和他的視線對上,語氣很認真:“我愛炎驚墨,除了他,不會有別人,我希望你昨天的話隻是一個玩笑,如果不是,那就讓它成為一個玩笑。”
程森漂亮的眼睛眯了眯,握著方向盤的手隱隱用力,視線緊緊的看著她,她卻一絲退讓也沒有,他突然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聲音卻很低沉:“林曉曉,你知不知道,越是這樣,我越不想放手。”
她眼裏那種堅定的感情讓他心尖顫抖不已,他希望那種神情是因為他而流露出來的。他一路走來,一個人披荊斬棘,沒有一個人可以相信,每一步都孤獨而艱難,他也想要有人,那麼堅定的愛著他。
林曉曉表情立即變了:“你什麼意思?我對你有救命之恩而不是有殺父之仇,你何必和我過不去?”
程森挑了挑眉:“隻要你回應我的感情,所有的一切我都會順著你。”反正他現在有足夠的資本,可以盡情的寵著一個人。
林曉曉無奈:“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她頓了頓,“我們並不是很熟不是嗎?我隻是救了你,這之後四年多沒有見麵,你一副情根深種的模樣,不知道是在騙你自己還是在騙我。”
程森嘴角微沉:“你在質疑我?”
林曉曉敏感的覺察到危險,這個人即便現在表現的十分溫和,但是她依舊不會忘了這人身體裏實際住了一個瘋子,發起瘋來連命都可以不要。
“我有點餓了,我想請客請到客人餓肚子,不是紳士的作風吧!”她偏偏頭,轉移話題。
“失禮了。”程森挑了挑眉,輕聲道歉,繼而下車,又繞過車頭將林曉曉這邊的車門打開,“請。”
林曉曉看著他服務員一樣的姿勢,無奈的搖搖頭:“這模樣要是被你公司的人看到,絕對會以為我虐待他們的大boss。”
“不,他們會從我的神情中看出來,為你服務,我感到無比榮幸。”程森十分自然的接話。
林曉曉嘴角一抽,忍不住問道:“你這幾年是不是看了好多類似於……怎麼哄女孩之類的書?”
程森愣了愣,繼而爽朗的笑了起來,整個人都顯得有活力了許多,完全讓人想不到,這個人就是鼎鼎大名環亞的總裁。
好一會兒程森才停下笑,意有所指的挑挑眉:“不,我隻是無師自通,我哄到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