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離開店鋪,進入到上流社會,成為當地豪強富賈的上賓。
再用不了多久,這些豪強富賈無一不慘死在他的手下,開膛破肚,慘不忍睹。
所有跟他接觸過,了解他的人,盡皆慘死。
他也因為是諸多慘案中唯一的幸存者,自然而然地被鎖定成了凶犯。
這些恐怖凶案的死者雖然死狀相同,但卻無法判斷出準確的死法,應該是某種力量突然從死者體內迸發,引得五髒六腑隨之爆裂,活活脹死。
之所以這些凶殺案引起了誅魔衛的注意,是因為現場都發現了中咒者特有的黑色邪氣,也就是宇長生所尋覓的那種黑線。
咒力鑒定為七等。
足夠多的證據表明,這紀凡就是一個中咒者,而且擁有著效果非常可怕的咒力。
不過死了二百多人,其影響力在諸多中咒者中算不上多大,加上咒力等級太低,甚至根本入不了誅魔衛的眼。
但礙於其中一起案件中死者身份尊貴,自然引起了重視。
因為尊貴,所以獲得誅魔衛介入的資格。
因為還不夠尊貴,派了這四個吊兒郎當的人來查。
於是,在丁猛帶隊下,楚大毛等人經過兩個月的追蹤調查,最終找到了這位紀凡的蹤跡。
此時,紀凡已經悄悄潛入到了這深山之中的太平鎮。
和他之前的行為一樣,紀凡很快就適應了太平鎮的規矩,並且低調地在一家飯店打工。
沒過多久,就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與太平鎮的鎮長親衛隊隊長結識,了家中。
接著,又在一次宴會上,受到了鎮長的賞識,成為了座上賓。
當楚大毛他們來到太平鎮時,紀凡已經成為了鎮長的貴賓,每晚設宴款待,而且每次宴會的時候,都會十分神秘,守衛森嚴,隻有鎮長心腹才能參加,甚至連他的愛妾都沒有資格參加宴會。
丁猛在進入太平鎮之前調查了一下這裏的情況,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嚴格遵守鎮上的規矩,暗地裏悄悄打聽消息,很快就找到了線索。
他們開始進一步調查,但當他們潛入鎮長和紀凡所在的別墅,準備秘密調查時,因為楚大毛在溝通時意外說話,結果一下子就被發現了。
聽到這裏,宇長生將信將疑地盯著黑暗中的楚大毛,問道:
“所以你們被抓了?”
“嗐,別提了,我們當時根本沒有想到這位鎮長竟然也是中咒者。以我們小隊配備的裝備,根本查不到這個鎮長的邪氣,所以就算我們能打敗那些衛兵,也不是這個家夥的對手。”楚大毛無奈說道。
“那你們沒有亮明身份麼?”宇長生追問。
“瘋了啊?我們都知道他也是中咒者,亮出誅魔衛的身份,那不跟在野豬麵前耍屠刀一樣麼?他還不得直接宰了我們?”
宇長生眼睛微眯,更加懷疑。
楚大毛卻繼續說道:
“哦,我明白了,你是說國軍的玉令吧。沒用的,我們那位呼呼大睡的老大,第一時間就掏了出來,還是不由分說地將我們綁了,還搶走了玉令。沒辦法,這裏山高皇帝遠,他這位鎮長,就是獨立王國的國王!”
宇長生這才相信了楚大毛,誅魔衛因為身份特殊,所以往往有兩枚印信,一枚是國軍的玉令,另一枚則是誅魔衛專屬的黑曜石令。
其中黑曜石令可以融入使用者腋下,隨時隱藏起來。
其他場合,亮出國軍玉令,大部分官麵人物都會給三分薄麵。
“也就是說,剩下那枚誅魔令在你們身上了?”宇長生指了指睡得正酣的丁猛。
楚大毛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說道:
“額……應該是吧……”
“應該是你妹!你這楚大毛,改叫楚大嘴吧!”
隔壁突然傳來一聲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