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竟然想從紀凡的後背擠出酒來!
果然,鎮長在那乳突上掐了一把,立刻有酒從那裏噴了出來,酒色很淡,鎮長取過杯子斟滿,將它一飲而盡。
殘液淌了幾滴墜落到下方的酒桶裏,發出叮咚脆響。
鎮長眉頭微蹙,喳了喳嘴說道:
“味道倒是不錯,可還不夠,給他上刑!”
說完,那個拎著鐵箱的醫生立刻打開了鐵皮箱,從裏麵拿出了好幾個尖銳的鋼針,隨後將鋼針插在了紀凡身上幾處非常疼的部位。
這不是什麼新鮮的刑罰,卻能夠最有效地讓人感受到痛苦,卻不會受到太大的傷害。
很快,紀凡感受到了這種痛苦,開始在半空中掙紮起來,同時他後背的肉瘤也開始發生了變化,顏色變成了暗紫色。緊接著,那些凸起的地方也變得腫脹起來。
鎮長喜出望外,再次捏了捏那些凸起。
這次,更多的酒噴了出來,酒桶也開始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這回,酒香四溢,很快充斥了整個大廳。
這醇美噴香的味道,誘人垂涎。
宇長生雖然看得有些反胃,但嗅到這股味道的時候,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鎮長接滿一杯,毫不客氣地牛飲下去,這回他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陶醉,情不自禁地說道:
“這家夥還真是皮賤啊,讓他感覺越疼,他製造的酒就越香醇,滋補療傷的效果就越好!”
那名醫生沒有停下他殘酷的折磨,紀凡不斷痛苦地掙紮著,酒也不斷從他背後的肉瘤中噴出來,香氣不斷彌散。
周圍的侍從也忙碌起來,他們熟練地用酒舀從桶中把美酒舀到杯中,然後又彬彬有禮地將酒端到了早已迫不及待的食客桌前。
鎮長站在酒桶旁邊,一杯接一杯,已經欲罷不能。
冷雪然自然也喝了一杯酒,美酒入口,連她那張死人臉上,都浮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然而,冷雪然卻並沒有再喝第二杯,而是用高腳杯在酒桶上磕了磕,對鎮長說道:
“既然他越痛苦,酒的味道越香醇,那為什麼不讓他再痛苦一些,這種程度的酒,雖然味道不錯,可還算不上人間極品。我來這裏,是來喝極品美酒的!”
鎮長在喝了幾杯酒後,身上的血口竟然奇跡般的凝固了,臉上也重新煥發出了光彩。
聽聞冷雪然的話,眼中立刻閃爍著貪婪而凶殘的灼灼光芒,撫掌笑道:
“哈哈哈,說得對,說得對!今天機會難得,光喝這種程度的酒根本不夠份兒!來,給他大刑伺候,隻要別弄死他就行!”
說完,那個醫生也咯咯笑了幾聲,喝光了杯中酒,從鐵箱中掏出了鉗子。
接下來,他慢悠悠地走到了紀凡的麵前,竟然開始用那個鉗子夾住了他的指甲蓋,然後猛地扯了下來。
紀凡的身體再度痛苦地顫抖起來,醫生卻毫不理會,繼續著他的殘忍酷刑。
一片片血淋淋的指甲蓋被卸下,整齊排列在鐵盤之中。
紀凡那扯掉了指甲的手指和腳趾很快就注滿了鮮血,像是塗上了鮮紅的指甲油。
但這折磨竟然還未結束,隻見醫生拿著鋼錐,在每個傷口處都戳了一個深深的洞,隨後將一枚種子塞進了洞中。
整個過程,紀凡的身體劇烈地掙紮著,四名紅衣軍一起按著他,才能勉強控製住。
這種痛苦,顯然遠非常人所能想象。
當傷口裏埋入種子之後,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