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瑞一聽,簡直恨不得剁死他,他這麼一句把他和自己全賣給了別人,自己還一句話也沒有呢?
她的心都要炸裂了。
“你叫朱文?”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終於發話了,嗓音不做廣播可惜了。
喜瑞當初就是因為朱文聲音不錯才喜歡上的,是個聲控,如今她聽到這個男饒聲音,頓時清醒了許多。
“是,我叫朱文。”
“嗬………抓的就是你,朱文,男,二十歲,在校大學生,藝術係,平時愛好喝酒泡妞,女朋友就是你身邊的這位叫喜瑞,你爸爸是市高官,一手遮,父債子還……你要在這裏服役五年。”
男人就像例行公事一樣,他讓後麵的人,拿出一個黑色的平板電腦,點了幾下。
然後讓他身邊的人拿過來,給他看了幾眼。
喜瑞也匆匆看了幾眼。
屏幕上果真是朱文,有他的圖片,還有自己的,資料什麼的寫的一清二楚。
她受到了驚嚇?莫非眼前這個男人是個警察嗎?
他不苟言笑的表情,就像從而降的神,來審問他們一般。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們的目標是我?我做錯了什麼要在這裏服役?你們憑什麼?”
“無可奉告,你現在沒有人身權利,隻有絕對的服從,有人買了你的自由,所以你必須留在這裏。”他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喜瑞看著心裏發寒,這個男人不簡單,什麼來頭她壓根不知道。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你們是不是收錢了?我有錢,我可以買我自己的自由。”他大聲。
“嗬嗬,我們隻認第一位買主,這是誠信,也是規矩,既然有人要買你的自由,那你就在這裏好好受著,總之你會在這裏活著,不用死。”他的口吻似乎大發慈悲一樣的拯救他。
朱文根本不吃這一套,他的自由是他自己的,這個男人虛張聲勢,有什麼了不起的!
“狗屁!我不同意!誰跟我有仇你告訴我,我來解決,tmd快放開我!”
朱文接受不了這個法,神經病,這個男人有病。
喜瑞臉色蒼白,嚇到了都,她都不知道該什麼,眼睜睜的看著幾個黑衣服的男人抬著咆哮大叫的朱文抬出去了。
她咽了咽口水,不知所措,宛如驚弓之鳥。
“我………我……是無辜的!”她哆嗦的回答,都不敢抬頭去看他,這個奇怪的男人。
果真這個男人是個迷人又危險的角色。
“拜金女,喜瑞,父親是檢察官,母親過世好幾年了,愛吃肉,成績一般,長相一般…………”他一個人幽幽的著,還捏緊皮鞭的末端,似乎有所行動。
她手不能動,隻能跟個木頭人一樣的站著。
可惡的男人,簡直胡襖。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趕緊放了他吧!我看你也不是………不是什麼壞人……你這是違法的………”
她還是懂一些法律知識的,雖然不敢興趣。
男人笑了起來,那一抹擾亂心房的微笑簡直就是在勾引自己犯罪。
“在這裏,我就是法,你就是奴隸,販賣的豬聽我指揮………你哪裏也去不了,因為他們可能抓錯了,不巧的是你看到了我的模樣,所以你得和朱文一起留在這裏。”
他毫不留情的,宣告她的死亡生活。
喜瑞的心態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