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瑞,喜瑞!是爸爸!”
朝思夜想的親人,聲音一下有股力量般的傳達過來這是爸爸啊!
喜瑞一聽,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就像監獄裏麵的等候室一樣,對麵的鋼化玻璃就是自己的爸爸。
爸爸怎麼那麼疲倦呢?她心裏的陰霾散去,隻剩下一個念頭,爸爸才是最重要,她忽然覺得對不住他,同時她多想出去啊,十分想離開。
“爸爸,爸爸,我……是我……你救救我啊,我不想待在這裏,他們無緣無故的抓我進來,讓我幹苦力,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沒有做任何傷害理的大事啊,嗚嗚………”
她恨不得吐出一肚子的苦水,這才一個星期呢?自己都快要崩潰了,別提心裏有多難過。
隔著玻璃她哭的像個孩子,簡直撕心裂肺的。
喜瑞的爸爸是個很出名的檢察官,就是家裏清貧了許多,當初她媽大概就是一下子惹怒了某個高管,所以才逼的心髒病發作,才一個電話。
可憐的喜瑞,就永遠失去了最愛的阿媽,如今自己也是含辛茹苦的把她撫養長大,他是聽過這個神秘的機構的。
隻不過沒想到自己女兒怎麼就卷進去了,肯定和那個朱文有關係。
他幾乎日日夜夜托人找關係,也找不到,還是一個信封帶他來這裏的。
如今看來這是真的,認出自己女兒字跡那一刻,心算是落地了,她還活著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慰藉。
“喜瑞坐下,別急………有阿爸在………”
他露出比較為難的表情,讓喜瑞看不清楚。
白色的大桌子上,有一個電話。
雖然聽的很清楚,可是他們想點悄悄話。
喜瑞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坐了下來。
她顫抖的拿起電話,目不轉睛的看著對麵的阿爸。
“爸………你老了很多。”她看著他頭上白色有了幾根,以前老是不聽話,氣到他了,如今自己這麼倒黴還出了這個事。
“沒事,爸爸看到你的信,就趕緊過來了,隻不過時間不多,我們長話短…………”
喜瑞的爸爸,喜程軍是直接從法院過來的,他坐上了一個神秘的黑車,畢竟車上的人都沒有任何露出真麵目。
他也不認識了,知道是見自己女兒的他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