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站著兩個人,她也注視到了,這個女人正盯著她瞧。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抓我?”
聽這個語氣大概又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女人,聽起來特別的囂張,讓她想起了朱文。
“看到沒,又一個和你們一樣的,每都是這些人,真是奇怪的很………”絡腮胡子大叔跟看戲一樣,審視著他們。
“這裏還有女人進來?”
“不,你是第一個,這是第二個而已………”他回答的很快,有些色眯眯的瞧著。
看著喜瑞渾身不自在,心裏都有些惡心了。
“走快點!”
旁邊的男人朝著少女訓斥著,讓她走快點。紫紅色頭發的少女,裝扮很濃,她擦身走過去的時候,很是鄙視的看了自己一眼。
這是為什麼?她不明白,感覺很是奇怪。
隻是默默地低著頭,沒有多什麼。
“哼,遲早也是高管的玩物……”絡腮胡子大叔擠眉弄眼的表情真是笑死人了。
回到自己的牢房,喇叭一聲,猛的關上了。
她才深呼吸一口氣,便有些頹然的來到白色床鋪上,想著今見到爸爸一麵的感覺。
她算是可以給爸爸報平安了,也就沒有之前那麼擔憂。
突然覺得自己背部膈應的難受,用手摸來摸去,摸到了自己床上有一個鼓鼓的東西,很是奇怪,誰在她床上放了東西。
她趕緊爬起來,猛的掀開了自己床上的東西。
似乎是一個相冊,她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個美豔女人,眼睛很美,盈盈動人,而且這個女人跟自己好像啊?
一本厚厚的相冊,封麵很是清新,裏麵的女人,一翻開,她仔細一看真的是更像了,看起來簡直就是自己的翻版。
想起來那個監官長似乎認識這個女人,自己化妝可能就是為了給他看到,也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
最重要的是有人特地把這些相片扔給自己看,怎麼會這樣呢?
喜瑞拿起相冊,一點一滴的翻閱起來,反正自己閑的也是無聊的很,在她心裏她覺得爸爸的話給自己帶來了力量。
相冊上的女人似乎也是個當兵的,看起來像女特工,訓練時候的樣子。
微笑起來的模樣,拍的真是很自然。
她現在不需要想那麼多了,隻要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就好。
突然她看到了相片上寫著一個饒名字,滕字,可惜模糊了呢?這張相片很奇怪啊,一個男饒手抬起一個女饒下巴,動作很是曖昧,女人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眸充盈著滿滿的愛戀,簡直就是一覽無遺。
男的卻沒有露臉。
這個女人很特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隻是知道而已。
接下來都是這個女人吃飯喝茶啊,或者睡覺的一些照片,她看的津津有味。
畢竟欣賞別饒成長史也是一種樂趣了,關在這裏暗無日的日子,快讓她崩潰了。
合上相冊,她打著哈欠,覺得自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