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房間裏,她看到了每個女孩子都把頭發剪短了,包括發色,也不知道什麼緣故要這麼做。
她雖然覺得她們關在裏麵很無辜很可憐,似乎看到了自己一樣。
隆滕冽不是告訴自己這監獄裏麵沒有女饒嗎?可惡,簡直就是欺騙自己。
這關起來的看上去大概有十幾個女人,年齡不等。
直到她來到了個角落的牢房裏,一個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白色的衣服被她扯的亂七八糟的,因為那是囚服吧?
女人根本不想穿,她轉過臉過來,似乎覺得自己很眼熟,記起來了。
“是你?你為什麼可以在這裏巡邏看管我們?你到底是誰?”
女人聲音有些怨恨,估計是被折磨的。
她心裏的煩悶和恐懼早就快被自己弄瘋掉了。
這個女人之前在過道裏麵見過自己,她以為自己和她一樣應該囚禁在這裏。
事實上她們也沒有什麼區別,隻不過一個在外麵,一個在裏麵。
女人長得很漂亮,應該比自己大一點,像極了自己班集體上愛打扮潮流的女孩子。
從她耳朵上打的那麼多耳釘就可以看得出來,真不知道這監獄到底是給這些叛逆的女子大改造還是別的。
“我的處境和你差不到哪裏去!”
她的是真心話,喜瑞來到她牢門口望著她憔悴又抑鬱的模樣。
“嗬……開什麼玩笑?我是高管的女兒,如今卻要在這裏服役,憑什麼?”她心裏的苦楚難以言喻。
爸爸如何跟自己有什麼關係,憑什麼自己要替他受過,她不甘心,最重要的是根本不公平,若是知道自己是被誰陷害的,出這種下三濫的招式。
她一定不會饒了他的。
“你叫什麼名字?”喜瑞問。
“我叫寧陽,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我喜瑞吧!”原來她還沒有代號。
“嗬嗬,你知道他們給我取了什麼代號嗎?我的囚服上寫著特別的字數389,可笑吧?我又不是販賣的物品,他們憑什麼什麼這麼對待我?!你們是不是一夥的?”
“不是。”
寧陽本來就心高氣傲,輟學好多年了,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她已經習慣了大手大腳的生活。
這群陌生人直接在回家的路上劫持了自己,而且還躲過了很多死角,要知道,她讀的可是貴族女子學校,每個月兩三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