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到回應,隻有淅淅瀝瀝洗澡水的聲音,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看到淩亂的床鋪,他沒有鑰匙怎麼進來的?要不要去跟曉生呢?
她正在思考著,人已經出來了。
隆滕冽隨便擦拭了一下身體,露出讚美身材,她根本不敢回頭看好嗎?
隻能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她畏畏縮縮的去泡茶。
“不要告訴曉生。”他的第一句命令。
“噢。”喜瑞老實的回答。
隻聽見坐在床上的聲音,男性荷爾蒙充斥著整間屋子。
“你那麼站著不累嗎?不和我彙報一下今的情況?”隆滕冽毫無顧忌。
一個情竇初開的花季少女和一個男人共處一間屋子,他當然想得到。
“沒有情況,等等……我是我可以幫你,不過可以不用直接見那個老先生,我去盛世盛澤宇公司就好了。”她笑著,雖然他長的帥但是自己把持得住。
頭發還在滴水呢?她都忍不住想要替他擦幹淨。
“過來,替我擦頭發。”
正中紅心,喜瑞猛地抬起頭,他是不是她肚子裏麵的蛔蟲。
“為什麼?”她不解。
“嗯?”他挑眉,性感迷人。
“我……我知道了。”她無語,這會自己完全沒有主動權。
於是喜瑞第一次幫男人擦頭發,想想朱文,她覺得他們之間太純潔了。
喜瑞拿起幹毛巾就開始為他擦頭發,直接跑到床上去。
她摩擦了一下,沒想到他的頭發這麼軟啊,喜瑞的手觸碰到了他的發絲,還在幻想著其他東西。
“你自己看著辦,無論你怎麼做,隻要在可控製的範圍內,幫我找出盛楠的凶手,我就還你自由,以後你想讀書想做什麼都可以?”
他再次承諾,喜瑞僵硬了。
“你不用反複重複這個,我知道了。”
她現在是他的奴隸,自然是什麼都要替他做好。
誰讓她這麼倒黴呢?長的那麼像那個女人,是自己倒黴透頂了。
終於這麼磨蹭著十來分鍾,她擦幹了。
“你不會在這裏睡覺吧?”她擔憂。
第一次赤身裸體的他靠自己這麼近,犯規。
“估計曉生馬上就會來叫你出去用餐,你去吧!”他似乎什麼都知道。